就吃！”

“好，那我就吃点！”

老的脸上再度显露出和善而温存的笑容，只是这种笑容中，似乎还隐约地掺杂了某种长辈对待孩子的慈祥与怜。

他拾起一块羊排放到唇边，小地拒绝，慢条斯理地吞咽，“真好吃……”

老笑着又吞下了一，一边笑，一边落泪，“真好吃啊……”

他恐怕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被体恤和关怀过了，这样的学着，把自己的一生都奉献给了对于未知领域的探索，没理解，甚至还要被说成是疯子。

他太孤独了，孤独到已经习惯了一个生活，即便身处在闹市之中，也会将自己全身心地封闭在自己的研究领域当中，晃似被扣进了一钟里，百毒不侵。

炮似乎第一次见到老吃饭，朝着他们的方向努了努嘴：“嘿！程东，我记得你！你的故事讲得真烂！”

程东举着半块羊排也对他热络地打着招呼：“昨天睡得怎么样？”

“简直不要太好，真奇怪，听着你那么烂的故事，我竟然也能睡着？现在的我真是不挑食了！”

炮爽朗地大笑了两声，又朝着嘴里塞了一块土豆，“不过我昨天好像做了个梦，在梦里面我差点把你宰了！真他妈是个奇怪的梦，我和你无冤无仇，嘛要弄死你！”

“或许是因为我的故事实在太糟糕了？”

两个相视片刻，一同爽朗地大笑起来。

“我喜欢你的幽默感！”

“我也喜欢我自己的幽默感……”

老斯文地放下了手里的净排骨，用手肘推了推程东，小声道：“你来这……并不是因为想被关在这吧？”

程东挑着眉毛戏谑道：“怎么说？”

“关在这里的都是杀不死的疯子……”

老又静静地捧起了身边的一碗浓汤，小心地吹拂着汤面上的浮沫，“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你是个好孩子，我可以帮你出去。”

程东的眼睛一亮，小声道：“怎么帮我？”

“先别急……”

老神秘兮兮地眯起了眼睛，用更为压抑的声音接着道，“我需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说，我尽量……”

“帮我关闭裂缝，帮我搞垮公司。”

“我们想到一起去了。”

自从进地牢起，程东就从来也没像现在这么兴奋过，“不过，我们要一起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