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过境迁,物是
非……
现在站在“双可居”,相国大
又仿佛透过这荒凉的院子,看到那个
子。唉!也不过是荒唐一梦。如今他与她的
儿已经是七个孩子的娘亲,自己还在想什么呢。
新的一天,新的开始,白可可昨晚因为睡得太晚,所以今
是在白白的喊叫声中醒来的。白可可睡眼朦胧的望着冲进来的白白,声音有些沙哑的问道:
“白白,大清早的,是哪个又招惹你了?”
“还不是白医!娘亲,你快起来替我打他。”
白可可望了望窗外,秋
的朝阳已经升起来很高,还是抓紧时间起来的好。也便顺着白白的意,简单的洗漱之后,就被白白牵着手拉到了大堂。
刚跨进大堂的门,白医挣脱开白武的束缚,一下子便冲着白白跑过来,白白立刻怂的像只鹌鹑似的,飞快地躲到了白可可的身后。两个
在白可可的身前身后,一个进攻,一个防守的,搞得白可可有些莫名其妙。
抬眼朝白武发出求救的信号,白武无奈的摇了摇
,走上前,对着白白说道:
“白白,今
的事
源
由你而起,如果不是你将白医的书藏起来了,白医会追着要打你,说那些狠话吗?不要自己闯了祸就去劳烦娘亲,娘亲更是懂得是非善恶之
,不是是非善恶不分之辈。”
听到白武这义正辞严的一番话,白可可才感觉可能以前太害怕白白的哭闹,所以碰到事
就理所当然地站在了白白的那边。如果这样,久而久之的话,还真的会偏听偏信,是非不分了。白武这话明面上说的是白白,白可可怎么都觉得每一句说的好像都是自己呢!
想到这里,白可可拉过躲在身后的白白,这个“罪魁祸首”,差一点儿让自己的光辉形象,彻底的毁于一旦。
“白白,老实告诉娘亲,你都做了什么天怒
怨的事
,让白医忍无可忍的要打你?说出来,如果是白医的错,娘亲一定不会姑息。如果是你蓄意的做了什么,娘亲也不会包庇纵容你。”
白白看着眼前一本正经的白武和有些愤怒的白医,又看了看与以往有些不同的娘亲,怯怯的说道:
“我把白医的医书藏起来了。”
“还有……”
“还有就是……就是白医追着要打我的时候,我把书扔到院墙外面,差一点儿落到水沟里了。所以白医就说让拐子把我拐走,然后卖掉。”
白白的声音越说越小,到后来有些带着哭腔。一听到白白的哭音儿,白可可有些忍不住的伸出手,还没有摸到白白,在空中就被白武的手拦住了。
白武拉住白可可的手,冲着白白摇了摇
,白可可醒悟过来,有些尴尬的顺势摸了摸白武的
,不好意思的笑了。
“咳咳!白白,今
的事
白医和白武没有冤枉你吧,好孩子是不撒谎的,并且还要友
弟兄,兄友弟恭。你是弟弟,哥哥们平时都宠着你,但是这些都不能成为你纵容自己闯祸的理由。哥哥们对你一分
,你要懂得感恩,要对哥哥们恭敬。知道吗?”
“知道了,白医,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给你捣
了。白武哥哥,我以后不会总给你闯祸了。你们几个
不要让拐子把我拐走,我不要离开你们,不要离开娘亲,我害怕!呜呜呜……”
说着说着,白白又开始拿出了必杀技:开哭!吓得白医赶忙答应,一边答应着,一边向后退,最后惊慌失措直接跑掉了。
“娘亲,我忽然想起来有事儿要与门房去说,我先走了。”
走了,跑了,面对着白白的“呜呜呜”,白可可也恨不得多生出来两条腿,逃离这是非之地。可是无论怎样,自己做为娘亲,也逃不掉不是吗?
既然逃不掉,那就只能既来之,则安之,还能有其他的办法吗?想到这里,白可可把白白拉到身前,抱在怀里,右手在他的后背上一下一下的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