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好？”一曲终了，林玖问，她能帮他的只有这些了。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轻松了许多，玖儿的琴声让很舒服。”不同于前两次的感受，这次明显是不同的。

“放下了，就别再去想了。”没说得太透，却也差不多。

“谢谢玖儿。”都是聪明，一点就透。

林玖将琴放到了地上，又端起了酒杯。“很高兴今生认识你。”话中的另一层意，一时半会她不会去说明，可这话的真诚度却一点也不少。

“幸好今生遇到了你。”秦云开由衷得感叹，他的命运真的改写，是从她开始的。两同饮。

“秦霖。若这当年我没出手治你，你会如何？”林玖有些感兴趣得问。

“我没想过。”这种假设在他还没开始想之前，便已无可能了。

“若真是那样，我想我仍会活出一个不一样的自己。”想了想，秦云开给了一肯定的答案。

“不错，这心我喜欢，总算没让我救错。”林玖对这个答案给了最高分，秦云开的双眸闪亮，注意力只放在了那声喜欢上，玖儿似对自己又不一样了。

“当年，我们真的只是等量代换吗？”一提当年，许多子又浮现在了眼前，秦云开很好奇，到底是不是她所说的那样。

“我那时与你不熟，不会放水，现在，也不会。”林玖在行医上，仍遵循着自己严苛的规定。“这话听起来让不舒服对吗？”见他不语，林玖轻笑。

“你可知道疯和尚是如何疯了的吗？”应该说他前世是如何死了吗？

“我们只是医者，不是神仙，做不到起死回生，所以我宁可当鬼医，也不愿当个仁心的医者。”不想做过多的解释，不是她铁石心肠，是许多事得她铁石心肠。

“那玖儿能告诉我，当年为什么怕黑吗？”咋一听那话他确实不舒服，可细想下来，玖儿这样做并没有错，更何况她还解释了。

比起疯和尚的下场，他也宁愿她少出一些手，少救一些。

“黑夜是令窒息的，所以们才会需要烛光。”是什么原因，林玖居然发现自己已不太记得了，也不太想去回忆起来，只是含糊得谈了一点自己的感受。

“现在还怕吗？”他曾想问小和尚来着，只是那时的小和尚不好亲近。

“不怕了。”林玖浅笑起来，不知是他的方法有用，还是自己的心暗示到了位，总归那年以后，她再也没怕过了。

“那便好。”能帮到她，比自己成功了还开心。

“还记得那些天疯和尚在这院子里，跳的舞吗？”由这个话题不由想到了另一件事，林玖不由轻问。

“记得一些。”秦云开是有印象的，却算不得，住在这的半年里，疯和尚每晚都会疯上那么一阵，在院中蹦蹦跳跳，刚开始还很在意，可时间久了，便没那么留意了。

“那好，这回你可得好好看了，我只会重复一遍。”不是他同自己坦白，她还不会懂疯和尚的意思。

如今看来，留下这，是那个疯和尚的意，否则也不会给这有机会来代换，包括夜间那套功夫，都是留给这的，那个神神叼叼的老和尚，真还有几分眼力见。

“玖儿是说……”秦云开虽喝了酒，脑筋却没受到半点影响。

“我什么都没说。”林玖缓缓得凑到他的面前，秦云开坐直了不敢动，在她目的不明确的况下，乖一点是最好。

“呵。”林玖轻笑出了声，对一向严肃的作出如此呆萌的表，还是觉得很有意思的，伸出一根手指放到了他的眉骨上，然后慢慢开始下滑。

秦云开的脊背不由紧绷，不是说那什么吗，怎在他脸上作起了文章，虽说自己喜欢，被她触过的地方也火热，可他却不知这种况下如何应对，还从未有如此大胆得在他脸上作过。

林玖眼中的笑意更了，她用她的方式已验证，这虽两世为，而在对付方面，果真如他所说，不在行。右手指调皮够了，左手又出手了。趁他僵硬之时，取出了他腰间的软剑，也离了桌。

秦云开舒了一气，并没有因自己的武器落他之手，产生一丝恐慌，只要玖儿不那样对他，怎样都好。

“秦霖，可得看清了哟。”林玖提醒，仿佛刚才那个撩的儿不是她。

秦云开磨牙，等着，迟早有一天这帐会算的。“好。”面色如常，稳声答应。

林玖正了一下神色，双手握剑，举在胸前，闭眼，当她睁眼时，整个的气势便变了。有如一把锋利的宝剑，已与手中的武器合二为一。

老和尚的这套剑法，是反着练的，不懂的，永远也不会明白他在做什么，而她倒是明白，却学得会用不成，内力那玩意，跟她是有仇的。

不是她不想把这套剑法教给其他，只是这套剑法太过强大，对于神力不够的是一种极大的伤害，她可以，还有这位也可以。

秦云开在林玖睁眼时，便已将所有的注意力都调动了起来，见那儿果然舞得与记忆中的相差无几，虽还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却仍去死死得记住，玖儿是不会随便拿智痴大师开玩笑的。

“可记住了？”林玖收了势，问。

“嗯。”秦云开点。

“你来。”将软剑还与他，秦云开接过，站到场中，吸气，在脑中又过了一遍，才开始。

余光扫见林玖的频频点，便知是没错了，可这也太别扭了，别说威力了，连连贯都很难做到。

“好了，你再反过来试试。”见他记住了，林玖才告诉他其中的诀窍在哪，秦云开点点，这才明白为何如此不顺手。

“记住，若是感到任何不适，必须马上立刻停下来，特别是疼的时候。”

她是有猜测，把握却不大，好在是她没直接教，而是让他自己去悟，有了缓冲的余地，再有就是她在，定不会让他也变成一个痴子一个傻子，或一个疯子。

“玖儿，是说……”秦云开也有了点猜测。

“是，同你两世为有关，在倍受折磨之后，还能有如此坚韧的心，神的承受能力自是不比常，才可勉强一试。”林玖很严肃。

“玖儿不能练吗？”一听便知这剑法不简单。

“不能。”不是因为神力不能，可她不会告诉他。

“仔细些。”不再多说，站到了一旁，示意他开始。

秦云开明白了可能存在的危险，但却没有因此而止步，反而更加兴奋了起来，习武之，没不想练成绝世武功的。

可看了一眼心上的儿，见她没有一点放松，也知马虎不得，同样严肃下来，举剑，在脑中慢慢将招式反推了一遍，才开始试着走第一步。

等他连贯反练了三招之后，便察觉出了其中的奥妙，不知觉中便沉浸在了其中，将自己身边的一切都忘了。

林玖站在一旁看着他渐佳境，整个都处在一处兴奋的状态，对他的悟还是很满意的，仔细观察了一下，除去对剑法的沉迷外，并无别的不适，安了点心，坐了下来。

举杯对着竹林抬了一下手。“疯和尚，你到底是真疯还是假疯。”这倒会给自己找徒弟。

随着这句无声的问话，一些久远的记忆便涌了上来。“玖儿，小玖。”这是前世的老和尚在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