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未见过又如何？只能怨你嫁错了。”书生缓和了过来，回答这问题的语气并不好，可总算是开了。

秦云开的眸光一凝，若有感触得去看身前的小儿，真是可惜看不到她的表。

“这么说，你认为你成功了？”从穆知玖的声音里听不出一点绪，这让秦云开很无奈，这样的玖儿才是让更手足无措的。

“成功于否不重要，总归事实摆在那不是吗？”书生异常明白自己的处境，求生很难，求死也不能，而他们此行的目的却算是成功了一半，总归三皇子这后院是别想安宁了。

“这么说到是有些道理，只是你甘心吗？”穆知玖的问题似带着勾子，似是真的在为对方着想。

“甘心”二字让书生脸上闪过一丝不舍，他呆愣了一下，终将目光投到了穆知玖身上。

穆知玖却没有再说话，在他目光下寻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手轻轻扶在了扶手上。

“你是读书，想来也是曾发奋图强，奔着那功名去过的吧？”

书生抿紧了唇线，很想大吼一声，关你何事，可内却有另一个声音在告诉他，你是，你本来就是，两个声音的出现，让他面上呈现了挣扎与略扭曲的表。

穆知玖知道火候差不多了，盯着他的眼继续用那种声音说。

“你本不想做这些事，可你不得不做，你很不甘心，可为了活命，不甘心也不由已。”

书生眼中的悲伤大胜，秦云开觉得很稀奇，玖儿的这几句话很普通，这刚才的表现可不是这种心志不坚之，不应该如此轻易被牵动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