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文学期刊，也不是没有可能。不过，我不是单纯地为了白教授，也是为了我自己学习嘛！毕竟吃文学一饭，就要做到术业有专攻。”

“你真是太有追求了，什么都不落下。”

佟童开玩笑说道：“还好吧，如果印名片，我的衔还填不满一面，这种程度只能说我自己努力得还不够——哦，对了，张垚垚还拉着我合伙来着，我还没给他答复呢。要是合伙成功了，衔又多了一个。虽然，可能跟他合伙几天后，那个衔就会消失了，紧接着，其他衔也被连累着消失了。”

李晓被逗得哈哈大笑，继而正色说道：“潜意识里，你跟其他一样，还是瞧不起张垚垚，你觉得跟他合作，就会被他连累，是不是？”

“……难道不是这个道理吗？”

“张垚垚没有那么蠢，他也在成长。”

佟童吃了一惊：“几个月前，你俩不还是你死我活的关系么？怎么这么快就替他说话了？”

“我只是实事求是。”李晓搪塞道：“如果更多认可他的才华，可能他就不会那么笨拙了。”

张垚垚是李晓转型的导火索，但这件事她没有跟任何说。去小镇的那一天，张垚垚曾经走在李晓的身后，并在李晓不知的况下，给她拍了一张背影。照片里的李晓穿着一身风衣，双手兜，仰视天空，练而又潇洒。李晓不是自恋的，可是她毫不犹豫地拿那张照片做了手机屏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