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清也走了,这场闹剧算是唱完了。
洪荒百族一边议论纷纷,一边自觉退场:
“劝退道祖,娘娘的徒儿,前途无量啊!”
“要你说?我不知道?”
“喂,你去哪?”
“备礼,明
登门拜访!”
“诶,你等等我!”
…
星河点点。
很快,
族祖地就剩
娲和李长生二
。
夜空烂漫,星光灿烂。
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
。
月色下。
娲摇曳着蛇尾,不紧不慢的游向少年。
“师尊。”
李长生轻轻唤了一句。
“嘘。”
娲伸出一根晶莹剔透的玉指,竖上李长生的嘴唇,娇躯微倾,凑近少年,朱唇轻启,道:
“谢谢。”
“师尊…”
娲要高李长生半个
,她俯下身子时,正好与李长生鼻尖对鼻尖。
感受着
娲鼻尖婉约的触感,凝望着
娲温
脉脉的侧颜,李长生的脸,不争气的红了。
若不是亲眼所见,谁敢相信,妖族大圣,竟能温柔体贴到此般田地。
柳腰春风过,百鸟随香走;
恬静淡雅,如花照水。
潺潺眼中波,盈盈花盛处;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真要胜那天上太
星华千分。
“师尊…犯规了。”
李长生不停做着
呼吸,撇过
,迫使自己不去看
娲那张巧夺天工的俏脸,小声道:
“师尊说过,你我之间,不可以说谢的。”
“嗯。”
娲眨了眨凤眸,虚心认错,道:
“是为师错了,该罚。”
“不用…”
李长生刚想说不用惩罚…
突然!
娲一把捏住李长生的下
,强硬地掰正李长生的脸,随后竟用她那瓣娇艳欲滴的红唇,印在了李长生的嘴
上!
“唔!”
撞上那瓣柔软的瞬间,李长生瞪大了眼睛,几乎是条件反
般,推开了
娲。
“不要!”
娲纳闷的看着不断后退的少年,问道:
“不喜欢吗?”
“为师算过,你应该是喜欢这个的。”
娲说着,又开始向李长生靠近:
“这个好像叫…索吻,是吧?”
“不…不是…不是这样的…”
娲一面
,李长生一面退,退至
族祖山的悬崖边缘,退无可退。
李长生蹲在地上,缩作一团,抱住自己两条膝盖,苦着张脸,低声下气道:
“师尊…不要…师尊…别这样…求你…”
“为什么?”
娲再次站在距李长生不足十厘米的地方,问道:
“为师想知道,想做的事,为什么不做?”
“我们…是师徒…”
李长生低着
,一脸挣扎,道:
“不可以…越线…”
“又是你给自己定的大忌?”
娲一颦一蹙间,如月宫清冷,天见犹怜,道:
“如果为师要强来呢?”
“弟子…”
李长生呢喃着抬起
,如黑曜石般
邃的瞳孔中,有彷徨,有自卑,还有坚毅:
“弟子会恨师傅一辈子的!”
他不想现在捅
那层窗户纸。
现在的他,还配不上高高在上的
娲圣
。
“师尊,等弟子成圣的那一天!”
族祖山上,李长生不轻不重,却抑扬顿挫的话音,经久不息,
娲听
迷。
不是每个
都敢扬言自己能
圣的。
她的弟子,李长生敢!
什么样的男
最迷
?
扶摇直上气贯长虹,百折不挠袖定乾坤。
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当以七尺男儿躯,立不世之功勋。
功成与否,自有后
断,少年凌云志,当称
间最风流!
娲碧眼盈波,眼放光华,盯着少年,掩嘴笑道:
“为师还以为,你真的胸无大志呢。”
“那是忽悠师祖的嘛。”
李长生嘿嘿一笑,认真道:
“弟子的志,便是师尊。”
“傻小子,为师知道啦。”
娲揉了揉李长生的墨发,杏眸轻转,将蛇尾竖到少年眼前,晃了晃,笑如出水芙蓉,道:
“走吧,回娲皇宫,你
局有功,晚上奖励你抱着为师的尾
睡一觉~”
“哇!真的啊?”
一听这话,李长生一蹦三尺高,全然没了先前的颓唐之势,竟撇下
娲不管,火急火燎的往山下跑:
“这个可以有,这个可以有,快快快,师傅,我们回娲皇宫。”
“噗,这臭小子。”
娲站在山顶,望着一溜烟的功夫就跑到了半山腰,然后在漫山遍野,像只猴子一样到处上蹿下跳的少年,宠溺一笑:
“突
真仙都没见你这么兴奋。”
“真是的,这种事有那么诱
嘛?”
“来啦,来啦,等等为师,傻小子。”
…
少时。
两
下了
族祖山。
娲捏起一片祥云,夹起李长生,便要飞回三十三重天。
猝然。
不周山方向,一道蛮荒血腥的光柱冲天而起,在天穹激
扩散,形成一个暗红色的混沌漩涡。
洪荒大地颤动。
众生皆抬
朝漩涡中看去。
见那漩涡茫茫一片,朦胧间,众
仿佛看到一个顶天立地的巨
,将天地劈成了两半。
那巨
顶苍天,脚踏大地,身型变大,竟生生将天托起,将地踩沉,从此,有了天地之分。
开天辟地后,巨
力竭生死,身化万物,而其遗体,亦作点点星光,坠
后世不周山。
影像到此戛然而止,光柱熄灭。
原先光柱的地方,对出了一个字:
巫!
洪荒,震动。
紫霄宫。
鸿钧推翻跟前演算天机的法器,蹭的起身,紫袍无风自动,仙风道骨,喃道:
“开始了。”
天庭。
西皇帝俊和东皇太一各披宝甲,端坐战台,眺望不周山,相顾轻叹,均瞧见对方眼中的凝重:
“来了!”
三清道场、西方灵山等地,亦复如是。
与此同时,洪荒百祖都接收到了天道的信息:
洪荒第二量劫——巫妖量劫…
正式,启动!
族祖山下。
李长生已没了占
娲便宜的心思。
巫族出世时,他感觉到了一团极其厚重的因果之力,他得去不周山看看,刻不容缓。
他跳下祥云,宝相庄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