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再说。”端木忱说。

……

转眼到了二月初一。

那之后苏凉再没出过门，专心练武看书。

宁靖每只出一次门，去秦国公府。

秦老爷子已经能正常说话，也能坐起来，只是暂时无法行走。秦家兄妹和邢玉笙会在天气好的时候推着秦老爷子到花园晒太阳。

林雪晴常常去，跟邢玉笙处得不错，秦老爷子一见她就不住地笑，很满意这个没过门的外孙媳儿。

邢冀和秦慷一同找过林舒志，正式定亲。

赐婚并未定婚期，林舒志说至少要等他家老二从南边回京之后再谈婚期，邢家和秦家都表示理解。

苏凉这边需要的食材，全都是万卉安排定期送来的。言家绣庄有什么新料子，也都先送来苏凉这边。除了做饭之外，生活方面完全不必心。

万卉提过给苏凉安排个厨娘，被宁靖拒绝了。

苏凉知道后也是同样的意思。她跟宁靖不能跟别一起生活，那样说话都无法随意。不管是宁靖教她的武功，还是她教宁靖的五花八门的知识，都是不能让外知道的。

二月初二，是武举报名的子，比武选拔从初五开始，持续到月中。

届时跟文举会试一起举行武举的半决赛，选出前三十名。

决赛在文举殿试前，选出前三甲。

苏凉问过宁靖，报名必须得本亲自去。她时隔多再出门，想着报完名顺便去看看林舒志和林雪晴，再去趟秦国公府，给秦老爷子复诊，晚饭就到万卉那里吃，见见正儿。

如此一天之内把必要的社走一圈，明接着闭关。

……

武举报名处，大清早就排起了长队。

从队到队尾，清一色的男。

但跟往届一样，要参加武举的子，在旁边专门设了个报名点，不用排队，意在鼓励子多多参与。

起因就是宁靖跟苏凉说过的，敌国有将，曾当众嘲讽乾国子只会绣花，因此皇室希望有武者出。

并非指望子去打仗，说白了只是为了面子。

乾国上下，也并没有真的推崇子习武，依旧被严苛的教条规矩束缚着。

队伍中有个白而瘦的少年，生得秀气，便有起哄，让他到子那边去报名。

少年置若罔闻，丝毫不受影响。

当年如雪带着丫鬟，出现在武举报名地附近时，瞬间引起一阵骚动。

“年四小姐武功很厉害吗？”

“谁知道呢？”

“很厉害！听说她藏不露，一直是年将军教的！”

“难道今年要出个武状元？”

“说不准！”

……

年如雪似乎丝毫没受赐婚圣旨的影响，出现在前时，心打扮过，面带微笑，径直走向了子报名处。

看着空空的报名册，年如雪笑意温柔，“没有别来吗？”

负责的官员摇，“没有。年四小姐可要参加？”

年如雪点，“是的。”

官员登记了年如雪的信息，给了她一个号牌。

等报名结束，会按照号牌抽签分组。

年如雪听着周围的恭维声，笑容浅浅。

正要离开时，就见一个出现在视线中，让她神色倏然变了！

“小姐，那不是……”丫鬟认出来的正是曾跟秦玉瑾在一起的苏凉。

年如雪就站在报名桌附近，并没有走，看着苏凉走近。

苏凉也没想到会碰见年如雪，而看客们都纷纷在询问，却没知道苏凉的身份。

“苏姑娘也是来报名的吗？”年如雪笑意加。

苏凉点，填好登记册，拿到她的号牌，111号。

“苏姑娘，相请不如偶遇，能否赏脸一起去喝茶？我请。”年如雪语气温柔。

苏凉转身，“没空。”

年如雪眸光微暗，看着苏凉大步离开，她也带着走了。

很快，年家四小姐年如雪和苏远舟死而复生的孙都报名武举的事，传遍了整个京城。

……

五皇子府。

老太医给端木澈号过脉，写了个方子，叮嘱他按时服药。

“多谢。”端木澈神色始终淡淡的。

老太医犹豫了一下，开说，“不知五皇子可还记得先前那个苏远舟？”

端木澈眸光微凝，“提他作甚？”

老太医说，“原以为他家里都没了，谁知还有个孙活着。前些子秦老国公中风，请我过去，我在国公府见到了那个姑娘，名叫苏凉。”

旁边的老皱起了眉。

老太医接着说，“没想到那苏家小姑娘医术十分了得，尤其是金针之术，很是厉害。我昨去看秦老国公，他恢复了很好，不就能下地了。”

端木澈蹙眉不语。

“是否请那苏家小姑娘来给五皇子殿下医治？或许她会有什么好办法。”老太医恭声说。

“不必。”端木澈冷声说。

老太医转身，叹了一气。

等他走后，老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开问，“要不，才再去调查一下那个苏凉？若她医术真的了得，可以……”

“最后一次，我不想再听到那个名字。”端木澈眸光微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