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

宁雨思无语，自己嫉妒自己的？这醋劲大的也有点离谱了吧？史铁生道：

「主要是太刺激了，再弄就了。」

宁雨思笑着伸展双臂，搭在男肩上，勾住他的脖颈，学着他的吻道：

「就呗，不是桎梏我们做的因素，你了一次，还可以再第二次、第三次……」

「嗯……你打算把我改造成小泉吗？」史铁生听出孩在挖苦他，开启自黑模式。

「咯咯……」宁雨思被他逗乐，小泉？好的画面，凑到他耳边道：

「不许费，你的每一发弹药，都要存这里。」一边说，一边手捂在自己小腹上，就好像她腹中已经在孕育一个生命。

史铁生觉得现在谈论生孩子的问题还太早，但是也不妨碍两个畅想一下，做一个时间规划。「老婆，咱们什么时候要个孩子？」「你想要吗？你一定想要的吧？」

史铁生搂着她的肩膀，柔声道：「我当然想要……我都一把年纪了。更重要的是，我想要我们的结晶。」

「那你喜欢儿子还是儿呢？」

「嗯……我喜欢儿，生出儿来像你，这样的小天使有一个、两个、三个……一群这样的小天使围绕我们身边多好。」

宁雨思摇道：「不好……儿不省心，每天都担心她们早恋，还要防备她们被变态叔叔金鱼佬骗走。」

史铁生听她又挖苦自己，就故意装出一副猥琐神态：「小妹妹，叔叔带你去看金鱼啦？—— 」

「哈哈……不要……啊……讨厌，不要那儿……」史铁生将一个安全措施塞回床柜抽屉里，然后轻轻推上了抽屉。暮秋时节，却是满室春意正浓时。

第六章 节的钢琴演奏会

随着圣诞季的临近，明星中学的期末考陆续结束，学校开始放假，宁雨思空闲下来，每天陪在史铁生身边，她现在不太敢在店面现身，怕再被学校老师撞见，多数时间都在后厨，跟史铁生学习管理厨房。遇到来帮忙的刘亮和郑新启，还能听他们忆往昔，讲一些过去发生的趣事。开始的时候，二面对这个漂亮的小师娘都很拘谨。但是长袖善舞的郑新启很快就起到调节气氛的作用，一见面就送给小师娘一份大礼，自家火锅店的至尊ＶＩＰ金卡，到店消费凭签字可免单。宁雨思感受到了诚意，但是不好意思收。史铁生示意她不用客气，宁小姐才把它收到钱包里。一来二去，宁雨思和他俩都混熟了，忍不住开始打听起史铁生的前妻。

「他们当年怎么认识的？你们见过她吗？」

「我跟师父时间短，那一位我都没见过，六哥应该比较清楚。」史铁生提前吩咐过他们，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能说，所以郑老七很痛快的把师兄顶在了前。

宁雨思把期盼的目光投向刘亮，刘麻杆挠挠道：「我其实也不太清楚，Ｃｈｌｏｅ你还是直接问师父吧。」

宁雨思打探无果，也就没有再提这事，史铁生害怕她在店里「无聊」，脆斥巨资订购了一架崭新的钢琴，稍微超出了他之前的预算，却正好补平公司账面上一些亏空。

宁雨思对这个新手的玩具不释手，等调音完毕之后，双臂做了下伸展运动，活动开手指，就即兴演奏了一首《野蜂飞舞》试试手感。琴行马经理也是内行，见她节奏和音准把控都非常确，一看就是下过多年苦功的，笑问道：「原来老板娘琴艺这么好，在国内是专业级的吧？」史铁生手搭在友肩上，自豪说道：「专业十级。」马经理倒是不太相信，这个漂亮姑娘琴艺不错，但似乎还达不到专业十级那么高的水平，那已经是专业演奏家的水平了。

宁雨思解释道：「我有三四年没动琴了，有些生疏。」马经理点道：「原来是这样。」

宁雨思小声对史铁生道：「其实我的水平达不到的，当年都是因为有我爸的面子……」孩对他道：「给你弹个我拿手的。」

「好。」店里都围拢过来，客们也都抻长了脖子围观，还有架好手机，准备现场直播。宁雨思思考了下，最终选择了肖邦的幻想即兴曲（６６号作品）从第一个音符开始，就震颤了听众，演奏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令眼花缭炫技般的指法，中段演奏却舒缓细腻，后半段又开始发，音符如水银泻地般势不可挡，持续震撼在场所有的心。

直播间里有网友疯狂弹幕刷屏：「我看到那个吉他大叔了！嗳？这不是他身边那个漂亮小姐姐吗？」、「这是什么神仙组合啊……」、「这也太好听了吧？」、「听哭了」、「高手在民间」，有质疑：「太好听了！ＢＧＭ后期合成的吧？」，还有发：「吉他大叔什么梗？求科普—— 」，有回答：「白石镇香颂咖啡馆，自己去看。」，有刷：「神小姐姐，我永远的神。」、「神，请收下我的膝盖。」、「妈妈问我，为什么跪在电脑前。」、「小姐姐手真好看……舔屏中，勿扰。」、「你舔的明明是胸！」、「双手打字，以证清白。」

史铁生在孩身后，感觉自己炫耀吉他才艺，简直就是班门弄斧，以后再也不用买钢琴曲ＣＤ啦，也不用注册音乐账户，想听什么曲子直接找友录就完了。

一曲演奏完毕，所有都屏住了呼吸，场面静的几乎落针可闻。这时候有客推门进来，「叮铃」一声，门上清脆的铃声响起，大家这才都回过魂来，瞬间发起热烈的掌声，把刚进门的客吓了一跳。估计这一刻他心里是迷茫的：

「我是谁？我在哪儿？你们是足球流氓吗？我现在出去还来得及吗？」Ｍａｒｋ赶紧招呼客，这才稍稍安抚住来的紧张绪。

史铁生递过两杯咖啡，宁雨思和马经理都笑着接过。孩问道：「怎么样？

还可以吧？」眼中亮亮的，满是小星星，一副需要得到夸奖的兴奋神态。

史铁生赞叹道：「太好了，我觉得是我听到过最动听的版本。」马经理也点认同道：「酣畅淋漓，把脑袋放空了，只是单纯的享受音乐，听完之后，就觉得整个的神都松弛下来。Ｂｒａｖｏ！」宁雨思笑笑，把半杯咖啡递还给男友，对马经理说道：「这台钢琴音质、手感都不错，这个价位物有所值。」马经理表示，诚实经营是应该的。宁雨思对他印象不错，然后又开始了演奏。这一次，钢琴的声音变得柔和婉转，仿佛恋的耳语呢喃，缱绻悱恻；又好像离静夜愁思，是思念远在他乡的亲的乡愁，也是对活在当下的满足，是对明天的期待和希望。简单的旋律，却吸引众安静的倾听，没有打这优美静谧的意境。那位刚刚进门的客坐在远端的吧台，一边等待咖啡，一边露出了然的神色，他终于知道刚才大家鼓掌的原因。一位上了年纪白发苍苍的老，忍不住暗暗拭泪，不知是不是钢琴优美的旋律，勾起了她尘封多年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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