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儿有几点疑问,不知当讲不当讲?”
朱瞻基心说,刺客不仅是靖难遗孤,而且还是二叔朱高煦亲手训练出来的。
整个天街刺杀事件,就是二叔一手导演的。
可眼下没有真凭实据,空
白牙说不清楚。
但不妨碍我先给二叔上点眼药水不是。
“但说无妨。”
“锦衣卫现在是三叔掌管,天下的消息,最先得知的应该是三叔才对。
可天街刺杀事件,连三叔都不知道,二叔是如何得知的?”
“刺客共二十
,十五
当场被击毙,四
逃跑,一
重伤被捉,现关押在锦衣卫大牢,虽遭受严刑
供,但始终紧咬牙关,不肯开
。
不知二叔为何敢一
断定,刺客就是靖难遗孤?”
朱瞻基边说,边观察朱棣的脸色。
看到朱棣不动声色,心说看来还需要再加把火。
“在追查刺客过程中,二叔多次想要调动兵马司的兵权!”
“你二叔想动兵马司……的兵权?”
朱棣邹邹眉,似乎陷
了思考。
“想必二叔是为了追查刺客,才派出这么多兵,乃是一片孝心之举,绝对不会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
。”
“只是满城都是二叔的兵在晃动,影响有些不太好!”
朱棣继续陷
了
思,只是眉
邹得更紧了,脸色也变得更加严肃了。
朱瞻基见火候已到,索
闭嘴。
“太子,汉王觐见!”
太监涂德海的声音再次响起。
门外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
同时伴随着一阵吵闹声!
“老二,你这样做,我是万万不能同意的,你这搞得
心惶惶,还不一定能抓住刺客,何必呢?”
太子朱高炽气喘吁吁,一路小跑,紧跟在汉王朱高煦身后。
“太子爷,现在不是你说了算,你没有上过战场,没见过血流成河,没有经历过风险,不懂得其中的风险。
刺王杀驾,是天大的谋逆,必须严惩!”
汉王朱高煦声音中气十足,走路带风。
“可是你闹得满城风雨,
心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