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吟游诗
,或者说,相乐。”
“我必须签下这个契约么?”
“我不能替你做出决定,也无权强迫你做决定,签与不签都取决于你,哥哥。所以你是否要签?”
“如果现在不签,还有机会签下这个契约么?”
“当然。”
“既然有机会,请容我三思。”
“那好吧,我要走了。”
少年路鸣泽站起身,向病房门
走去。末了,他似乎想起什么,又转回身。
“哥哥,等你们到达统治之城时,我还会出现。但那时,大概就容不得你三思了。”
路鸣泽说罢,走出病房,消失不见。
……
……
路明非一个激灵,睁开眼,只见恺撒和昂热正站在他的病床前。
“校长?”
“明非,我们的大部队已经到了。你的任务完成得很好,现在已经锁定两位皇帝就在金角湾。”昂热伸手摸了摸路明非的额
,“恺撒说你突然晕过去了,烧得很厉害,现在看来已经退烧了。”
“抱歉,校长,因为我耽误大家的行程。”
“没事,大部队后天才出发。你现在感觉如何?”
“我感觉没问题了。”
“去做个检查吧,如果的确没问题,我们就去金角湾。”
恺撒扶住路明非,让他下床走动。路明非试了下腿脚,自觉无碍,跟着昂热去做体检了。
……
……
金角湾,水下。
康斯坦丁开完战前动员会,回到了演武场。诺顿正在场地中央,试验自己的力量。
“哥哥,防务已经布置完毕。”
“我的力量已经彻底回到原生之初的状态了,康斯坦丁。”
诺顿向康斯坦丁展示着自己的金属
纵能力。康斯坦丁右手按住额
,略显不适。
“怎么了康斯坦丁?”
“我感受到了。”康斯坦丁一手搭在诺顿肩上,“我也回到了原生之初的状态。”
“我甚至可以回忆起那场和穆尔鲁克的战争,回忆起每一个细节。”诺顿皱眉,“说实话,被剧毒加身的感觉太痛苦了——你不用拿开手,康斯坦丁,我不介意这个动作——当时的我们会想到要和
类反目成仇么?”
“的确,我们被毒倒无数次,又不断站起来再次冲
战场。
类跟着我们冲锋,但他们倒下之后就再不能站起来。”
“但我们现在也要真正死去了。”
“而且我们是作为
类的君主死去。我找来的那些
类也做好了准备,他们愿意为作为
类君主的我们而死。”
康斯坦丁轻声哼唱着希腊语歌谣。
那是唱诵他本
的歌,虽然歌词的作者Σταμ?τη?-Σπανουδ?κη?永远都不会知道他歌颂的对象不是
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