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路明非有些无语，“气质这种东西先不讨论，我们还是回到刚才的话题吧。”

“所以我们这些——姑且称呼为组织——都认为在那些传说之前还发生过很多事。这些事既没有被两千年前的五个知道，更不会被现在的知道。但仍然有经历过那些事的存在。”

“龙类的君主们。”

“是的。”

“麻衣姐姐，你知道我是受什么教育长大的。这种推理的证据……”

“你知道鱼么？”

“儒艮？”

“你为什么总是用纯类的思维去思考呢？”麻衣恨铁不成钢地怒视路明非，“不是海牛，是形的鱼！”

“形的鱼？那叫鱼，鱼和鱼是两码事。活鱼骑死鱼骑鱼萨和战棋鱼体系我熟练度都还不错。”

“还好姐姐有个前男友是炉石传说的职业选手，不然真跟不上你这脑回路。”麻衣以手扶额，“组织资助的考古队在数次考古发掘中都发现了记载那种形鱼的岩画。使用最新的测定法，测定其年代在两百万年前。”

“两百万年前的类还在旧石器时代，是怎么绘制出那些岩画的？”

“所以这就是组织做出的猜想。在普遍认知中的旧石器时代，类曾有过辉煌的文明。”

“可以稍微向我透露一些岩画的内容么？”

“当然。那些岩画的主题是形鱼们占领了河流与湖泊，试图以水源威胁类与其他生物。根据岩画内容推断，那些形鱼虽神智不高，但即使依靠本能战斗，依然是出色的战士。而且他们还有种族天赋，可以吐毒。”

“我超，毒鱼是真实存在的？”

路明非了句粗。

“有些岩画还描绘了战争的场面：类的先祖和几个有金属状膜翼的形生物一同对抗那些形鱼。考古学家们觉得那是先民的图腾崇拜，但你我都清楚‘有膜翼的形生物’象征着什么。”麻衣没理会路明非脱线的粗，继续道，“所以组织认为，那些岩画是更远的文明遗留下来的。”

“金属状膜翼……是龙君主们？”

“你终于不再用纯类的逻辑去思考问题了，值得鼓励。”

“看来我们必须从两位皇帝中问出超古代那些事的真相。”路明非转从观察窗看外面，“看这路的平整度，咱们离君士坦丁堡越来越近了。”

……

……

康斯坦丁在掩体里观察远方。他身边是两个希腊混血种，穿着古老的军服。

“你们感觉到了么？那些类要来了。”

康斯坦丁放下望远镜，轻声说。

“陛下，请恕我们血统低微，并未感到异常。”

两个希腊也轻声回答。

“嗯，不过这也不怪你们。”康斯坦丁站起身，给左边那整理好衣领，“你们有何御敌良策？”

“主动出击，打他个立足未稳！”另一个希腊表现得很兴奋，“据您所述，那些的数量不多，等他们驻扎好，您或另一位陛下带着我们几个战斗员先去打一场夜袭，给他们来个下马威！”

“想法很好，但对手也不是等闲之辈，还需要详细制定一个计划。”康斯坦丁直视那双眼，“我还有一个问题。”

“陛下请讲。”

“你们为何放弃了类社会中的生活，选择跟随我和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