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的姐姐：「或许只有在那事时我才找到了自己真正的感，很

刺激，很兴奋，男就是男，和 不同。他们富于挑战。没有试图拴住

我，让我成为他的仆，他们只想让我解脱、放松。这和那些时不时把烟在脸

上说你那么漂亮的臭男们 不同」。

「我本想阻止你的。」绮媛说：「但事实上我很羡慕你，我都不得想见见

这男了」。

「你会见到他的。」绮丽认真地说：「我将开始新的生活」。

这时窗外的夕阳隐没，残留的火红的光芒迫不及待地变成了紫色，紧接着黑

暗笼罩了四周。刚才还金光辉映的外面立刻一片黢黑，只有远处江心岛的廓反

光一起清晰地显现了出来。绮媛吩咐上菜，看着绮丽狼吞虎咽的样子，她说：

「小心长肥埃」。

绮丽品尝了茄汁鲍鱼之后连声说好吃，绮媛又给了她自己的那一份，但她说：

「你们这行，瘦就是本钱埃」。

过了几天，绮媛刚一回家，绮丽便给她来了电话，让她留意晚间新闻联播的

内容，她说那个秦亿军会出现在屏幕上。用过晚餐后绮媛就坐在沙发上守着电

视机，守候着本市的新闻联播，连林建平都觉得奇怪，他端着水果盘跟着绮媛坐

在沙发上，一边看着电视一边扭观察着绮媛。

终于新闻中有一条市里的安全检查，新上任的公安局长秦亿军带着手下一班

四处指点，还有记者陈绮丽对他的专题采访。绮媛并不关心新闻的内容，倒是

目不转睛地看着秦亿军，的确不错；浓浓的眉毛、黝黑的皮肤，眼角有些皱纹，

感的嘴唇，牙齿洁白整齐，眼睛很好看，当它们睁开时，眼球黑白分明。大耳

朵，优雅的脖颈，皮肤没有松弛，一粗硬浓密的短发，宽阔的胸脯肌发达，

腰和部匀称，大腿强健有力。

绮媛的嘴里塞满了莓甜美的汁，脑子里想警察亿军在床上有何异于常

之处？也许会把身下每一个都当成像不良公民加以狠狠镇压，其势也狠，其

时也久？她想着，舌尖泛起一美妙的唾，小腹有特别的暖意，像被一只大

手捏着。

「这个秦亿军以手辣心狠而著称，在下面县里因打击黑恶势力而闻名，是刚

刚升任上来的公安局。」建平指点着说，绮媛问道：「你认识他？」。

建平摇摇，他说：「本从来不与为官者往。」绮媛鼻子里嗤了一声：

「是你结不上还是不屑与为之为伍。」「两者兼而有之，怎么，这跟你有暧

昧？」建平的眼睛发直地问，绮媛站起来：「去你的，这是绮丽新的男友」。

「扯，绮丽几时变味了，这么重。」建平差点跳起来，绮媛脸上一变：

「林建平，嘴里放净点，这怎么啦。」「绮丽那娇弱小子，怎禁得起这五

大三粗，持强蛮悍的男，要找的也应是那些文弱斯文、温柔敦厚的，跟我一样

的知识男」。

绮媛大笑道：「林建平，你就自以为是吧。还把自己加知识分子行列，就

算是也是斯文败类。」建平还想辩驳，刚好响起了电话的呤声，绮媛摆手让建平

住，是绮丽来的，她说过几天母亲生是，这一次就让她办。

往年母亲陈若芳的生宴会都是建平持的，今年绮丽主动提出来，建平听

后说：「这是要隆重推出的意思。」「岂止是推出来，想必已经登堂室了。」

绮媛不无醋意地说，建平说：「你妹妹的男朋友，你泛酸嘛？」。

「我有吗，我呷什么醋。」绮媛辩解着说。「要不就是呷你妹妹的醋，她把

今年你孝敬母亲的机会抢了过去。」建平说。

她们的母亲肖若芳是一位中学的语文老师，父亲过世以后，母亲更愿意自己

独自在老屋里 回忆自己的过去，对此绮媛颇不以为然。但她们姐妹俩还是每逢周

末或是空闲的时候回家看她，一方面是母之使然，另一方面母亲对于现代

的生活并不腐儒，甚至看待新问题还有一些自己的真知灼见。

到了母亲若芳生的那一天，绮媛便请了半天的假，把发做了，然后就在

家里准备着晚宴的衣服，她先将自己赤着，就在房间的衣橱前面踌躇不前。她

应该穿这件红色的尾酒裙子呢？还是那件蓝色的丝光高领衣服？。

她打开橱门，立刻被那件黑色丝绒超短裙吸引住了，这是她一年以前买的，

从来没有在公开场合穿过，因为这裙子很是轻挑像时下那些夜场的穿着，真

的，颈部和背部都开得很低，紧紧地裹在身上，完美无缺，而且，大腿开衩开得

很高。

或许可以。

不行。她不可以穿这件衣服，有母亲若芳在场，这位总是扳着一脸谆谆教悔

的严肃或是声色俱厉的教师。绮媛并不讨厌她，但她绝对会像对小学生一样批评

她的，尤其是她现在的地位，想到这里，这件不适宜的衣服显得更有光采，邪恶

的冲动使绮媛伸手从横木上取下。

随后接上儿便到了酒楼。在预订了的雅间里，一切都已准备停当，铺着大

红布罩的餐桌上洁白的餐具闪着晶亮的光，开上了足够的冷气，琥珀色的灯光，

从两面壁镜反出来，映得整间金雾茫茫的一片。

绮丽接了若芳早到了，今天的她明媚皓齿高颧凸眼，身穿一袭黑色长裙，胸

前膨胀着的一对房，沟得能塞进去一根手指，耳朵上吊着两个亮晶晶的吊

坠。贝贝见到了她，一扎进她怀里，她那颗，象滚柚子一般，在她那丰满的

胸脯上擂来擂去，两只手抓撕。

绮丽一掌打到她上，笑骂道：「要死啊，把小姨的衣服弄皱了。」

「亏贝贝是的，要是男的，瓜田李下，谁说得清楚。」若芳笑嘻嘻地说，她这

语文老师，说话总是文皱皱的。绮媛笑得全身颤，轻轻刮了贝贝面颊一下，把

她推到了老太太那边。

若芳今天也打扮得非常光艳，脸上似乎还涂抹了脂，眉毛也画得飞扬跋扈，

嘴上浅浅的唇膏涂得鲜亮。她那双闪烁着好看的大眼睛，虽然拖了两抹鱼尾纹，

可是一笑，却仍旧眯眯地炯炯放光。绮媛绮丽那双眼睛，就是从母亲那里借来的。

「绮丽，怎么不见？」绮媛挨着绮丽坐下急急地问道，露出关心的表。

「他说刚有事，迟些就到。」绮丽爽朗地说，绮媛悠悠地说：「你得有所准备，

这就是所谓那些官场的男身不由己。」又附近了绮丽的耳根：「跟老太太说了

吗？」。

绮丽得意地说：「说了，老太太没表示，说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