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低垂着,肩膀微微颤抖,哪怕庆法只是目光扫来,都让她如坐针毡,根本没有与之对视的勇气。
“是这样么?”苏尘向她问了一句。
他知道这般场合下,对方的任何回应都不会出自真心。
但他亦必须有此一问,以表示自己确实将庆法的话听进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