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吧!”
蓝玉选择
一语带过了。
“行!”
“那本公子就跟你举个例子。”
方世玉喝了
茶,继续说了起来。
“假如大军行军途中,以至
夜,需要叩关
关。”
“但此时因为以至
夜,关门早就按照规定,落锁了。”
“但军
不容耽搁,又必须要
关。因此负责看门的兵士已经去通报取钥匙了。”
“此时,以你对永昌侯的了解,他会怎么做?”
方世玉缓缓问到。
“这还用问?”
蓝玉想都没想。
“军
既然不容耽搁,这行军打仗又是军机稍纵即逝,争分夺秒的事
。耽搁一秒钟,后果都不堪设想!因此,不用想,以永昌侯的
子,当然是拆了关门!”
“对!身为大明将领,自应准确掌握战机!”
常茂闻言,再次附和他老舅,点
说到。
不愧是俺老舅!
就是霸气!
真男
就该这么做!
一边吴元年,不可思议的看着这大小二百五。
都说这永昌侯的脾气
躁,没想到竟然
躁到这个地步了!
今儿个老夫算是长了见识了。
连自己
的关门都拆?
“错!大错特错!”
方世玉轻轻敲了敲桌子。
“第一点,边关的城池,面积并不大,既然已经前往通报了,顶多一盏茶的功夫,关门也就开了。”
“第二点,你攻城拆门需要多久?守城官兵开门又需要多久?”
“完全就是胡来!舍本逐末!”
“还有最重要的第三点,作为大明一军主帅,竟然攻打自己的城门!”
“你让朝廷的脸往哪放?你让皇帝的脸往哪放?”
方世玉说到这里,声音已然提高了不少!
原来如此!
蓝玉好像终于醒悟了!
怪不得这小子一直说俺不行,原来俺是真的不行啊!
这小子的意思,无非就是俺拆门的速度比不上
家开门的速度啊!
俺怎么就没想到呢?
看来俺要多练练拆门了,尽快提高拆门的速度才行啊!
至于方世玉最后的,也是最重要的第三点,蓝玉压根就没听进去。
看见蓝玉的反应,方世玉知道,自己的这番话那是对牛弹琴了。
“哎!”
“我再给你举个例子!”
“假如此次战事,大明大获全胜,活捉了北元纳哈出。”
“不仅如此,北元俘虏中还有不少
眷,而其中有个北元妃子,长得那是倾国倾城,永昌侯该如何对待这个北元妃子?”
方世玉再次问到。
“北元妃子,倾国倾城,嘿嘿嘿......”
方世玉话音落地,蓝玉顿时两眼冒光,一边搓手,一边看白痴似的看了一眼方世玉。
“废话嘛,这不是,还用问啊!”
小二百五常茂,此时也是跟老舅一个表
,露出一个是男
,都懂的神
来。
唯独朱棣,十分不屑的憋了憋嘴!
你们俩好歹也是大明的高层!
一个侯爵!
一个甚至是国公!
就这点出息?
鞑子娘们有啥好惦记的?
一身羊膻味!
至于本王如何知晓的!
别问!
问就是听别
说的。
在这群大明武将的心里,鞑子早就不能算个
了。
鞑子娘们也是,想上直接上就是了!
难道皇上还会因为这点小事,跟一个凯旋归来的将军算账不成?
看到这三个
的神
,方世玉彻底无语了。
“哎!”
方世玉再次叹了
气。
“你们这脑子里面装的都是水吗?”
“皇上这一战的目的,真的就只是想打一打北元吗?”
“明面上来看,这只是沙场战争,但实际上,这是政治战争啊!”
方世玉想起蓝玉最终的悲惨结局,也不由得叹息起来。
“妙!”
“妙啊!”
“好一个政治战争!”
就在此时,外面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随后,朱元璋跟朱标,推门而
!
“爹!大哥!”
“老大!大公子!”
“大爷!大哥!”
......
看到这两个
走了进来,朱棣他们赶紧起身打招呼。
“祝老
?这都几点了?你们怎么也来了?”
方世玉一脸问号。
看老祝
的模样,应该是早就来了!
“老夫来的可有一阵了,从你说战争就是政治博弈的具象手段,老夫就已经在外面了。”
朱元璋抚须笑道。
老夫越看这小子,越是欣赏啊!
这觉悟!
这思想高度!
不错!
不错!
真不错!
尤其是他说战争是政治的具象手段,老夫虽然不大听得懂,但是仔细琢磨,还真是那么个道理!
朕内扫贼寇,外攻鞑子,还不是为了这大明天下吗?
“金玉良言!”
朱标也不由得感叹起来。
“欸?我说你们两个,三更半夜的,跑我这来,不会就是想隔墙有耳,偷听本公子的话吧?”
“你们俩也老大不小,咋能
出这种事来呢?”
“你们俩,能否当个
?”
方世玉揶揄到。
“你小子越来越没大没小了,老夫来这里,可是为了玉兰的。”
面对方世玉的揶揄,朱元璋倒是毫不在意,依旧淡定自如的回到。
咦?
不对呀?
陛下啥时候这么好脾气了?
这小子都这么
无遮拦了,陛下竟然一点都不生气?
小二百五常茂,直接愣住了!
在小二百五常茂的印象中,陛下的脾气,那叫一个有仇必报!
当然了,有恩也是必报的!
而且还是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小二百五记得很清楚,当年有个
作了一首诗,嘲讽马皇后的脚太大了,私下叫她马大脚!
陛下二话不说,直接下令,让锦衣卫满门抄斩了!
但现在,陛下的脾气怎么这么好了?
难道这小子真的不大一样?
看来我还是收敛点吧!
“他?你来找他
啥?”
方世玉一脸疑惑。
“这不是他被永昌侯拉过去参与辽东战事吗?毕竟是跟在老夫身边多年的近侍,老夫这不是有些不舍得吗?”
“可为了他的前程,老夫不舍得也只能舍得了。”
“但老夫刚才听了半天,似乎觉得永昌侯,好像确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