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元年忍不住问了起来。

倒不是质疑方世玉，预防天花的法子，实际上早就有了，华夏的医术也好科技也罢，跟周边蛮夷比起来，早就甩了他们几十条街了！

若不是通古斯那群狗，借着小冰河时期的出现，占据了中原，闭关锁国，割地求和，卖主求荣，签订了无数的不平等条约，华夏未必不能一直屹立于世界之巅！

此时的大明，不仅早就知道了已经患过天花并且痊愈的，不会再患第二次，而且还发明了四种预防的办法。

一是“痘衣法”，取天花患儿贴身内衣，给健康未出痘的小儿穿两三天，以达种痘之目的。一般在着衣9～11天时始发热，为种痘已成，此法成功率低。

二是“痘浆法”，把天花患儿的新鲜痘浆，以棉花蘸塞被接种对象的鼻孔，以此引起发痘，达到预防接种的目的。因本法需直接刺儿痘，病家多不愿接受，故在古代亦较少用。

三是“旱苗法”，取天花痘痂研极细末，置曲颈根管之一端，对准鼻孔吹，以达种痘预防天花的目的。一般至七而发热，为种痘已成。此法以其简便而多用，但因苗刺激鼻黏膜，鼻涕增多，往往冲去痘苗而无效，后多不用。

四是“水苗法”，取痘痂20～30粒，研为细末，和净水或三五滴，调匀，用新棉摊薄片，裹所调痘苗在内，捏成枣核样，以线拴之，塞鼻孔内，12小时后取出。通常至七发热见痘，为种痘成功。此法为我国古代痘接种法中效果最好的。痘接种术可达到预防天花的目的，即便发病，亦可起到减轻病，避免产生危重的病。

上述四种方法，痘衣法和痘浆法比较原始，旱苗法和水苗法都是用豆痂作为痘苗，虽然方法上比痘衣法和痘浆法有所改进，但仍是用工方法感染天花，有一定危险，效果也有限。

正是因为这样，吴元年才没忍住问了一下。

“无需担忧！我所用的预防之法，并非你们知道的四种！”

方世玉缓缓说到。

“我所用的预防之法，叫做牛痘接种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