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一开始的目标就是你，李组长，从我加那一天起就没有变过。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所以你当时所说的’因为自己受到了能力者的伤害，所以不愿意其他也遭受这样的痛苦’也是在骗吗？”

“不，”他摇了摇，“我确实有这样的想法，在成为’秦羽’之前，秦云是一位光荣的民解放军，所以他不会忘记自己的本心。”

“但是更重要的，是报仇。”

“你知道吗，李组长，当初你们确实将大部分通缉犯都绳之以法了，但是，害的我弟弟弟妹死亡的那个，你们至今也没有抓到。”

“原来…”

李国强咬着嘴唇，脸色苍白。

“不过没关系，在接受那位大的帮助后，我已经亲手将他的灵魂送到地狱去忏悔了。”

“所以剩下的，就是你了，李组长。”

“所以如果你没有失败的话，我现在应该也是地狱亡魂了？”

然而秦云却摇了摇。

“我以前也是军，所以我知道救援部队不可能随时出现在每一个需要他的地方。”

“所以我并没有要杀害你的打算。”

“但是我不能什么都不做。”

“因为那并不是单纯的手不足——我刚才已经说了，那家伙也是通缉犯，所以这是你的失职，李组长，你拒绝了本来就在你任务范围内的职责。”

“确实如此…”

尽管他也是到了此时此刻才知道那个也是通缉犯之一，但是如果他当初在多思考一下了话，会不会联想到这些呢？

苏沐阳有些沉默。

往往是这种充满苦衷的作案才是最让难以判决。

“要让一个痛苦，必须要先足够了解他，所以我来了，李组长，两年来我将你的为了解的一清二楚。”

“包括你自己在内，你们家连续三代都奉献给了国家，说实话，我很尊敬你，因为你不像那些想着吃公粮享福利的那样尸位素餐。”

“但是我必须要给你制造麻烦——对你这样的而言，无法完成组织的任务，或者说因为你的原因而给组织或者国家造成麻烦，就是对你最大的惩罚。”

“很痛苦吧？你陪着王先生走上救护车时的表我可还觉得历历在目呢。”

李国强能够回应的只有沉默。

“你的能力很强，李组长，包括实力在内，不管哪方面都很难挑剔，所以一直以来我根本没有机会给你造成障碍。”

“直到我获得了这一身力量。”

“这个力量是…”

李国强刚要询问，却被苏沐阳阻拦了：“这些事我都清楚，后面跟你解释，现在先说那几个姑娘的事。”

“也是，命关天，”李国强点了点，“之前被你伤害的那两个姑娘，你有办法救醒她们吗？”

“当然，”秦云点了点，“我本来的打算就是，在这件事过后，不管我有没有被抓，都会将她们的灵魂还回去。”

“我不能让发生在我弟弟弟妹身上的悲剧再次发生在其他身上，尽管那个与我素未谋面。”

“你觉得你是个坏吗？”

“不管怎么说，因为我的原因导致一重伤两昏迷，但如果伤害过别就是坏的话，那么李组长，你呢？”

“走吧，跟我们去医院。”

苏沐阳站起来，第一个走出房间。

李国强盯着秦云的眼睛。

“我已经失败了，或者说，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所以我不会跑的。”

而且也跑不掉。

“走吧。”

——

负责开车的是李国强。

“最后一个问题。”

李国强转过来。

“和你一起的那些是怎么回事。”

“他们本来是被我帮助过的一些，这次想帮我一把，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战斗中他们会表现的那么…奇怪。”

“其实当你用武器划开王先生小腹的时候，在那个瞬间你的脑海中也不会考虑他到底会如何。”

“你之前的一切言论，其实都是基于你还’正常’的时候。”

“什么意思。”

“用灵魂换取力量，那么神志必然会被侵蚀。”

“你是军，所以你的意志力更加强大一些，而他们，自然坚持不了那么久。”

“也就是说……”秦云瞪大了眼睛。

“也就是说等你下次见到他们的时候，他们也许就已经是行尸走的傀儡了。”

“怎么会这样…”

“是我害了他们。”

秦云低着脑袋。

“每个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你的计划只是一根导火线，在力量面前遏制不住贪婪的，在什么时候都有可能会和恶魔易。”

苏沐阳凝视着车窗，其上那几乎透明的影子似乎在一瞬间扭曲成了狰狞的恶魔面孔。

“恶魔？”

李国强听得愣了愣。

“喂，小心红绿灯。”

“哦哦！”

再次赶到市二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凌晨。

“他给了我一些灵魂印记，被我收取到的灵魂我可以将之被存放在其中。”

“那家伙不会找你麻烦。”

“没有过…很多罪大恶极的，我都是直接将他们的灵魂献祭了，也许是因为这样，所以我有一定的选择权吧。”

“这真是太匪夷所思了。”李国强满脸震惊的摊了摊手。

“超能力和魔法的存在已经够不科学了，所以你大可不必这么惊悚。”

“那可是恶魔！”

他用简单的语句来概括了自己的心。

“不是的东西并不见得会比可怕。”

七层地狱中可都还有维持秩序的法条呢。

“这倒也是…”

来到病房，短短几个小时不见，两位孩的脸色更加苍白了。

“现在该你向她们表达歉意了。”

苏沐阳按住他的肩膀将他轻轻推到了前方。

恶魔的印记在眉间展现，橙红色仿佛火焰一般的光芒闪过之后，她们的灵魂便已经恢复了完整。

昏迷的原因就是灵魂的缺失，所以这时候她们理所当然的醒了过来。

“这里是…”

在看脸陌生天花板的瞬间，她们本能的用母语自言自语。

“成都第二民医院。”

不知道她们听不听得懂中文，不过苏沐阳还是这么说了。

“是你们…救了我们？…多谢。”

长发的妹妹做出了回应，虽然她的发音有些怪，但这并未给流造成障碍。

“只是职责。”

苏沐阳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热。

而就在这时，秦云眉间的恶魔印记突然光芒大绽。

被火焰与恶魔之力笼罩的身影就这样突兀的出现。

就算只是一个意识投影，也让在场的众在心底感受到了一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