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笑说：「是你说的啊，对男的结果都一样。」

「嗄？」李芹美忘了自己说过什么。

我说：「你也有儿不是吗？」

李芹美听清楚了，一下子又羞涩起来，但仍是带着笑脸说：「是都……都有嘛！」

我故意调笑说：「能用吗？是不是丢了？」

李芹美「噗痴」一声笑出来，说：「那怎么会丢嘛！当然能……能用呀！」

我说：「那不就行了。这会儿我想要你的儿用一用，可以吗？」

李芹美其实只是没预料到从来不曾碰她的董事长，竟然天荒的要找她，一时有点手足无措。她在秘书室多年了，天天看到我要谁就一道命令叫了那个进办公室去任意，别说是都欣喜被董事长叫去，就是有哪个内心不愿意的，难道就敢违抗？像今晚这样又是调笑又是商量的景，她也明白我是够尊重她了，这恐怕还是一起出差在外才能有这样的待遇，换是在办公室里，只怕陈秘书长马上翻脸开除她了。

李芹美正经的说：「董事长您肯找我，那是我作梦也想不到的荣幸，当然可以。」

我摇说：「芹美，不要那么拘束，我喜欢你刚刚那个调调儿。」

李芹美又笑起来：「那不行呀，秘书长知道了会宰了我。」

我哈哈地笑说：「她现在又没在这儿。来，我今晚憋得难受，借你的儿用用。」

李芹美掩着嘴，笑说：「是，请问董事长该怎么用？这有没使用指南可以看呢？」

没想到平时能的李芹美，竟也有调皮的一面，我内心欢喜，觉得她实在也很可。

「不就是儿进儿……总之，你先替我把儿拿出来吧！」我也疯言疯语的说。

李芹美大方的蹲在我身前，轻巧的替我拉开拉炼，掏出我的东西。她的手心柔软沁凉，双手轻捧着我的茎和囊时，让我感觉挺舒服的。她慢慢揉弄，动作很细腻温柔。

我问她：「芹美，你有过经验吗？不会是处吧？」

李芹美轻笑说：「我有过经验。但是进公司之后，到现在还是处。」

她果然遵照着我的要求，还是继续保持俏皮。我也抛开严肃的身段，笑说：「没办法，公司的太多了，光陈璐就替我找了一堆进来，接着杨琦也是……我照应不了，只好让你当处了。」

李芹美开朗的说：「我再两年就得转任了，没一直当处就算很幸运了，嘻嘻……」

她说的转任是陈璐定的规章。李芹美大约是28岁了吧，助理以下的职员到30岁就会被终止聘任，能力高的会改聘转任为其他有固定职司的工作。这条规定没有别的原因，只要就是让年轻貌美的助理员不断引进。

李芹美自动开始替我舔舐茎，她嘴儿小小的，腔内温润湿暖，我一开始感觉还蛮好的，但是技巧实在呆板生涩，始终挑不起我更强烈的兴奋感。李芹美不是处，但是她太久没体验男了，无法从嘴里那东西的变化来判断男的反应究竟好不好。由于我经常是让助理到，她只怕也认为我这时就是要她完成这样的任务，还努力加快动作想促使我达到高。

我拍拍她的，还在努力吸吮的李芹美停住动作，抬不解的看着我。我不想责怪她，调笑说：「芹美，你的技巧很像处。」李芹美呆了一下，但马上明白 我的话，很不好意思的笑说：「我实在……实在糟糕，该像处的不像处，不该像的反倒像是了。唉，如果能调换过来该有多好！」

我又被她逗得笑起来，安慰她说：「没关系，我不介意。」

李芹美明白我对她很宽容，感谢的说道：「董事长，谢谢您！可是，您这样……能办事吗？」她已经发现我那东西似乎渐渐又垂软下来了。

我其实也无所谓，顶多再忍耐一下回酒店去找倩倩和筱慧替我解决，出门在外不便之处总会有，不是像在公司时，随时想玩都可以。

「算了，兴致不到就不需勉强。」

李芹美咬咬嘴唇想了一下，拿起分机电话拨到厢外的宴客厅，对接电话的服务生说：「你们有没有对……比较有自信的？」对方不知怎么回答李芹美的，只听见她说：「那就叫她们两个进来吧！」说完挂断电话。

我好笑说：「什么？你居然对外搬救兵，不怕陈璐骂你？」

李芹美吐吐舌笑说：「反正她又不在这里，其实我如果让您这样憋着，才是要让秘书长骂死。」

两名服务生推门进来，一名穿旗袍的，另一名穿工作服。她们没有岑飞萤漂亮，但是笑意盈盈，都有几分抚媚之色，比起岑飞萤的忧郁羞涩，倒是更令动心。

李芹美很直接的问：「你们谁的功夫好？表现给我们协理瞧瞧。」两名服务生都抢着说自己好，一下子起了小小的争论。李芹美怕我不耐烦，赶紧说：「甭争了，就你来吧！」指着穿工作服的那位，叫她过来蹲下。

那服务生向我鞠躬，一脸媚笑说：「大爷，我是伍婉容，请您多指教。」说着跪在我胯前，开始为我。

职业的果然不是业余的能比。虽然不像陈璐、铃儿她们那样清楚我的癖好，也没有像我在台湾碰到那个比赛优胜的孩那般厉害，但总是比李芹美这 丫强太多了。她吸吮时的特色是又又紧，一两分钟就弄得我硬绷绷了。

另外那名穿旗袍的服务生，在一旁似乎脸上颇为不服。李芹美看见了问她：「你好像有些意见想说？」那服务生得到发表意见的机会，赶忙说：「她这个样儿服侍大爷，简直就是率敷衍，根本没把大爷当贵客看。不能怪她罗，到底只是个穿蓝服的。」

李芹美好奇的问：「什么穿蓝服的？」

那服务生说：「不就是她那上青下蓝的服装么？那是二级知客员所穿的制服。」经李芹美多事一问，我这才明白穿旗袍的这些服务生才是最高级的知客员，专门接待上宾的。上穿浅青色衬衫，下着蓝色短裙的服务生只能算是次级的服务员，负责招呼一般客的。我们今晚的排场够大，俱乐部一下就派出五名高级服务员，但赴宴数太少，以致都成了上宾。

我说：「那就换你来吧，我瞧瞧你这高级的有些什么 不同。」

那伍婉容急忙抬起说：「大爷，我平时也很下工夫的，客常常赞我嘴儿巧，都要我服侍。」

她不说倒还罢了，我一听她常被点来，这张嘴不知含过多少男的茎？明知另外那个也不见得好到哪儿，心里还是厌恶起来，推开她说：「退下了！我自会比较。」伍婉容不敢再说，赶紧起身退开。

那名穿旗袍的得到机会，高兴的上前说：「大爷请指教，我是关茵。」我没说什么，李芹美急忙笑问：「观音？你不怕惹恼了菩萨？敢取这名儿。」

关茵回对她笑说：「小姐，我这假观音没能耐去那救苦救难的事儿，但来替大爷们消忧解闷，不也是普渡众生吗？没堕了菩萨的名吧？」

她的名字和谈笑都让我觉得好玩，对她也就不是那么嫌恶了，我笑说：「那就显显本事吧！」

关茵嫣然一笑：「是，大爷。」

她跟岑飞萤一样，也是撩起了旗袍露出大腿。看来这个动作应该是她们制式的应对，而且关茵的动作做起来轻缓撩，要比岑飞萤更具媚惑味儿，不过双腿的曲线倒是没岑飞萤的漂亮。

关茵在我身前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