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两。”言罢一颤手中戟,劈面刺来。
崇侯虎慌忙以刀招架,二
锋在一处。世子崇应彪见苏护手中这条方天画戟,如出水神龙,生怕父亲久战不敌,将掌中刀一挥,立时有黄元济、金葵二将,飞马上前助战。正在此时,赵丙从左营杀来,陈季贞从右营杀来,两家一场混战,只杀得天昏地暗,杀声震天!
两家
战多时,崇侯虎怎是苏护对手,早被杀得前仰后合,势不可支。金葵一时不慎,被赵丙一槊刺于马下。崇应彪豁出
命,护着父亲杀出一条血路,急急如丧家之犬,忙忙似漏网之鱼,
也不敢回,溃败如
水一般。
冀州
马以一当十,只杀得敌军尸横遍野,血流成河。苏护率兵在后,只将崇侯虎杀得败走二十里,方才鸣金收军。
且说崇侯虎正在逃命,正副先锋黄元济、孙子羽率领残部赶来。崇侯虎方才勒住马匹,命
查点伤亡。此一仗死伤近半,崇侯虎恨得咬牙切齿,对众将官言道:“寡
掌兵以来,从未有过如此大败,这都怪那西伯侯姬昌,迟迟不发兵,坐观寡
的笑话,实在是可恶之极!”
崇应彪言道:“如今将士已折损过半,需休养些时
,不如我们按兵不动。遣
去催姬昌前来接应,兵合一处再取冀州。”崇侯虎言道:“我儿所见高明,传令下去,聚拢残兵,安营扎寨,等待援兵。”
话音未落,一声炮响,只听四下喊声震天:“莫要放过崇氏父子!”崇侯虎大惊失色,忽见迎面杀来一员小将,身后率领着三千铁骑,但见他身高七尺,细腰乍背,双肩抱拢,面似敷
,剑眉斜飞,一双俊目,皂白分明,鼻如玉柱,
似丹珠,大耳朝怀。
带一顶亮银冠,二龙斗宝。顶门嵌珍珠,光华四
。雉
尾脑后飘洒。身穿
绫色百花袍,掐金边走金线,团花朵朵。腰扎宝蓝色狮蛮带,镶珍珠嵌异宝。
绫色兜裆滚裤,足下登着
绫色飞云战靴。坐下一匹过海银龙驹,掌中持一条方天画戟,正是大公子苏全忠。
苏全忠也不答话,舞起方天画戟,纵马来取崇侯虎,副先锋孙子羽硬着
皮,舞叉招架,两马来往,战未二十回合,孙子羽哪是对手,早被苏全忠一戟刺于马下。
先锋官黄元济一见,催马舞刀,来战苏全忠,苏全忠手中的方天画戟,如同银蟒翻身,二
战了三十回合,把黄元济杀得左抵右挡,浑身汗湿淋漓。
崇侯虎曾料如此一员小将,竟如此勇猛,父子二
拍马抡刀,将苏全忠围在核心。苏全忠毫无惧色,抖擞神威,一条方天画戟可说上山刺猛虎,下海斩绞龙,所向披靡。崇侯虎征杀半夜,早已力尽筋疲,被苏全忠卖个
绽,一戟将獬豸盔挑落。崇侯虎不觉大惊,将马匹一夹,跳出战圈,往后便败。
崇应彪见父亲败走,心神一
,冷不防被苏全忠当心一戟,崇应彪躲避不及,左臂被方天画戟挑
,顿时鲜血淋漓,晃了三晃,几乎落马。黄元济见势,豁出
命,将崇应彪救下,率领众将官随着崇侯虎败逃。
苏全忠追赶一阵,又恐天色太晚,中了埋伏,只得收兵回城。苏护见儿子回来,便问道:“可将崇氏父子生擒?”苏全忠答道:“孩儿奉父亲军令,在五里岗埋伏,直至半夜败兵方至。孩儿奋勇将副先锋孙子羽刺死,挑落崇侯虎的獬豸盔,刺伤崇应彪左臂,奈何天色黑暗,不辨道路,孩儿恐中了埋伏,便收兵回来。”苏护笑道:“痛快,今
便宜了老贼,我儿下去休息!”
且说崇侯虎父子,奔走一夜,收聚残兵败将,
马仅一万有余。崇侯虎见此惨景,不由伤感。黄元济劝解道:“千岁不可如此消沉,胜败军家常事,为今之计,千岁应速发一道告急文书,催西伯侯火速调兵支援!”
崇侯虎闻言沉吟道:“老匹夫姬昌,按兵不动,坐观成败,寡
本想参他个抗旨的罪名,如今派
去催,岂不是便宜了他!”正在迟疑,忽见一支大军疾行而来,崇侯虎吓得魂不附体,暗道:“若是苏护在此还有伏兵,本王今
命休矣!”这正是:侯虎提兵事远征,冀州城外驻行旌。数千铁骑摧残后,始信当年
得名。”不知他
命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