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但是依然是令
揪心的消息,唉……愔又受伤了!
“母上,
已救出,功的
儿没了,家慧、功、愔都已受伤。小福星受惊吓过度陷
了昏迷,我已把他们送到中央帝城。我击杀了三个魔王,他们已退到边境。”
“母上,这次黑玄立了大功,靠他的鼻子才找到了愔,他还用利牙咬
了阵法。”
我读取了烛儿发来的两个邮件,又惊又喜。
惊的是又有
受伤了,数量不少。喜的是,我的黑玄首次出动参战,还立了大功。
惊喜之余,还就是担心,因为黑玄没有穿盔甲,我马上发了回信给烛儿。
“黑玄很厉害,要记功哦!但是让黑玄也要做好自身保护!不能出事。”
“母上,黑玄是吞月的后代,皮厚堪比仙器,打不死也打不痛。刚才忘记说了,黑玄也打死两个魔王,凌享打死四个,所以他们才退兵的。”
我异常激动,让肖也听了烛儿的回复。
“看来黑玄很厉害哦。如此带兵
侵的十大西方地狱魔王已经消灭了九个了,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再发兵?”我忧心忡忡的问到。
“应该不会了,我觉得他们就是想试探一下冥界的实力,如今一下子被灭了九个魔王,他们应该不会再轻举妄动的。”肖说到。
“你不是查过资料,说西方地狱总共有七十二魔王嘛,才死了九个,我还是不放心哦。”我说到。
我说完,又开始写信。
“地狱魔王还有六十二个之多,你们还是要休整设防,不可大意。切记!
我觉得既然是地狱方发起了攻击,应该就不会善罢甘休。我相信你们可以护好家园,一切都以设防谨慎,必要的时候可以主攻,免得过于被动。”
肖看了我回复烛儿的信后,忍不住笑了,说道:“嘿嘿,老婆,你还指导作战啦。”
“那是,我是帝母呀,为我的儿子们出谋划策,不行呀?”我也笑了,有点得意洋洋的说到。
“母上,那是误传,他们总共有七位魔神,三十六个魔王。现在娘娘在和他们谈赔偿事宜。”烛儿发了回邮。
我收听语音后,心里就真的踏实了,既然已经开始谈判赔偿的问题,说明地狱方是不会再搞事了。
我和儿子们的邮件往来一直持续着,于下午五点左右再次收到了享儿的邮件。
“母亲,我通报一下。愔的伤势有些麻烦,功的稍微好一些,但是也不容乐观。小福星被我带走,飞让刘家想办法救家慧,但是也很麻烦。
事发突然,家慧护住了功,功又护住小福星,却没有办法护住
儿,功很是自责。”
我听完语音后,心里绞痛,手脚发软,三个
受伤,如何是好?
“但是,该怎么办?我和肖爸真的无能为力了呀!我真的就想,全部都走吧,去和你们在一起。”我沮丧的发了回信给享儿。
“母亲,我只是通报一声,娘娘下了封令,不让找您。”
“享儿,我明白的,只是如果愔也没有了,就会出现其他的问题。我真的很想一手把你们都搂在怀里,护着,但是不可能,所以我很恨。
我不就是回个家吗?怎么就那么难?”我用充满悲哀的心
回复了享儿。
娘娘,儿子们,弟弟用无比期待的心
等待着我——漂泊在外千万年之久的烛九
回家,回归冥界,我也无比热切的期盼着那个重逢。
但是困难重重,凶险异常,每个
如履薄冰,九死一生……
“母上,家慧已经被飞带走,他会找刘家救治。愔联系不到其他家
,这会已经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我收听这烛儿发来的语音后,大吃一惊,很担心愔再次走进自闭。于是,我很快发了邮件给愔,我想鼓励他。
“愔,你为何把自己关起来了?无论如何也要自强哦。大哥只恨不在你的身边,但是你毕竟是我的弟弟呀,不可以太弱的。
也许就是要经历这些磨难才会让大家享有后福,所以你要坚强。或许我现在所说对于你不足以安慰,但是你还需自强,困难之下见勇气!”
愔回了一首诗词给我:“是处青山可埋骨,他年夜雨独伤神。与君世世为兄弟,更结
间未了因。”
我查询了这是出自苏轼的诗,愔只借读了后四句。愔果然是古
风格,一言不合就作诗、念诗以表
怀。
但是,我如今已经是黔驴技穷,没有钱可以去救治他们了。
“愔,你可以去闭关修吗?大哥会等你,无论多少年。事
已然发展到如此恶劣,也是我一直害怕的。愔,大哥对不起你。”
我沉痛的给愔写了回信,我一直都害怕,害怕有一天我不再有能力帮他们,但是这一天终究是来了……
“大哥,其实我不是怕死,很多事都怪我,也有很多事是该我去做的,现在你们没有钱了,所以我决定赌一把。
能活就伤势痊愈,不能就彻底灰飞烟灭,也算是我为大哥做的最后一件事。”愔发了回邮。
我听完后,无法理解愔的意思,便问道:“肖,愔说他要赌一把,怎么赌?”
“你写信问问他。”肖说到。
“愔,怎么个堵法?你必须告诉大哥,你可不能死了,你死了我怎么办?但是没钱救你也确实是事实,所以麻烦你告诉我,你打算怎么堵?”
“命运投掷,逆转
阳,我命由我不由天,生面由我,死命由天。”愔发来语音,似乎下定了决心。
其实,就是我们阳世玩的投掷硬币玩法,字面和背面代表不同的选择,玩的就是运气。
“愔,你缓缓,先不要冲动,大哥不想失去你,容我想想办法。”
我回复了愔后,就写信给享儿。
“享儿,你同意愔的做法吗?”我问到。
“母亲,不敢苟同,风险太大,他的气运早就耗光了,我觉得连一层的机会都没有。”享儿做了回复。
“是的,愔的运气一直都背,哪次受伤都有他的份,你先阻拦住他的想法吧。”我说到。
“母亲,那个投掷命运法宝已经被我收了。”享儿回复了我。
如果不救,愔就会死,事实上他已经在等死,功也在等死,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了。
在亲
的面前,我们再次选择了不舍,我们和道观一起想办法,最终把愔和功送去救治,他们中的是西方地狱的规则之伤,并不好治。
傍晚六点,我开车去接耀儿放学,拉上肖一起,我打算接到耀儿后一起去吃烤鱼。
肖没有坐在副驾驶座,而是坐在我身后的座位上看手机。我和肖之间的沟通越来越少,我觉得他似乎在刻意躲避着我。我也不想较真了,相处的时
也不会太多了。
我们彼此没有说话,我安静的开着车子,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几天前,我汇款到肖的一张银行卡,我习惯
的读出尾号的四个数字和他核对。他说是正确的,于是我便把钱了汇过去。
我现在突然想起来,肖的那张卡在去年就被冻结了,原因是因为收到了一个客户汇
的几千元。
当时卡被冻结后,肖便打电话到银行去咨询,对方说那笔钱存在问题,需要冻结卡以配合调查。而肖存在里面的几万元也无辜被冻结了。
我前两周问过肖,问那张卡是否已被解冻,毕竟里面有好几万元,我们现在很需要钱,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