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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财帛动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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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一两里,几打探,渐渐确实了消息。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陈家将在八月初八起航,有五艘五千料大船装运五十万贯银钱,以及瓷器丝绸等货物,还有两艘两千料的船,装载三百多名护卫,以作护航。

有护航,这在意料之外,却在理之中,毕竟这个船队的货物钱财总值将近百万贯了。

于是,陈平带着廖钵一起回到自己船上,带着这几采买的物资,往老窝驶去,留下乌贼和另一个探子,继续追踪消息。

而这时候的蒲家,蒲寿庚和蒲崇谟爷孙两正在谈话。

“崇谟,这璇娘还没回来么?”

“阿翁,你对璇娘也过于放纵了吧,她一个小娘子家,跑家庄子上都住了半个多月了,孙儿前天去让她回来,她还不乐意,在那玩得乐不思蜀呢。”

“哎,她乐意玩就让她多玩几天吧,难得她能找到几个投缘的玩伴,就别拘着她了。”

“孙儿哪里敢拘着她啊,都被您宠上天了。”

蒲寿庚听着蒲崇谟半真半假的埋怨,内心毫无波澜,淡淡的笑了笑,轻松的喝着茶。

“你到林家庄子上看到酒坊建的怎么样了?”

“虽然那林家不让外靠近,不过孙儿远远的看着,大概就要完工了,用不了多久就能出酒了。”

“那就好,等有了此等美酒,我蒲家在北方的关系就能更好的打通了,那些蒙古的钱还是很好赚的。”

“阿翁,只是有件奇怪的事,据说过几陈家要出海去外藩买酒回来,可外不知道,咱们可清楚这酒不是林彻自己弄出来的么?还需要去外藩作甚?这里怕有什么隐秘吧?”

“哦?竟有此事?”

蒲寿庚用手指上的猫眼戒指,轻轻叩打这桌面,沉思良久,也没想出里面有什么猫腻。

“吾也看不透其中的玄机,泉州市面上可有什么异动?各军营地可有不妥之处?”

“孙儿都问过了,市面一切如常,在军中的眼线也通报正常,所以孙儿才想不明白。”

“既然如此,且先关注着,若是牵扯不到咱家,就别管那小子起什么幺蛾子,只要他及时给吾把酒弄出来。”

“恩,孙儿知晓了。”

……

八月初七凌晨,泉州北部一处私港,两艘五千料大船带着二十艘两千料快船,趁着夜黑风高,四处寂静无悄悄出海,直直向东驶去。

下午,从陈府侧门开出一队车马,二十多架骡车,在两百多名护卫的包裹中,穿街过巷,前往南关码

骡车上装着的都是厚实的大木箱,挂着硕大的铜锁,用大麻绳绑得结结实实,看起来分量不轻,车轧在石板路上,吱吱作响。

路上群被护卫驱赶开,不得靠近骡车,却都议论纷纷,还不时对车上的木箱指指点点,中不断发出艳羡的赞叹。

到了码,陈家的大船已经稳稳停靠在那,车队靠上前去,护卫立马把闲杂等驱逐开来,在上货区清出一块空地,然后围在四周,显得很是紧张。

一百多名苦力,在护卫的监督上,开始把骡车上的木箱往大船上装,每一个木箱都很沉重,用麻绳绑着两根粗木杠子,由四个苦力合力扛着往船上运。

原本就是多,这时更是在四周聚了一大圈,看着陈家上货,嘴里说着各种稀奇古怪的传闻。

这时乌贼和另一个探子也混在堆里,眼神炽热的望着那些大木箱,心里估算着一箱子大概能装多少铜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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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当’

意外发生,四个苦力正扛着一个木箱往栈桥上走,也不知道什么原因,绑着木杠子的绳索突然断了,沉重的木箱摔在的石地面上。

箱子裂开,泻.出一地的方形银锭,铺撒在地面上,在阳光的照下,闪耀着诱的银光,晃的远处围观的一阵目眩。

“嘶,娘咧,都是银砖啊,给老子一块,就他娘的吃用不尽了。”

“呵呵,康麻子,有种你就上去捡一块呗。”

“你这鸟,倒会挑事,没看到陈家那些护卫,钢刀都抽出来了么!?”

为财死,康麻子你搏一回,换个后半生富贵,若是被刀劈了,你家那娇娘子兄弟替你照顾了。”

“你个狗的,癞蛤蟆想吃天鹅,就你这挫样,老子那堂客能看上你!?做你的春秋大梦。”

“哈哈,大哥不说二哥,你那麻子脸能比俺好到哪去!?”

“嘿嘿,老子驴大的货,是你这贼斯鸟能比的?”

那边事故地点,陈家的管事一脸急切,嘴里焦躁的喝骂着,让找来空箱子,手忙脚的把银锭放进去,他亲手码好,细细清点。

三十多个护卫亮出刀刃,眼神扫着四周群,但有胆敢靠近过来,说不得就是血染当场。

群中的乌贼,此时惊喜万分,还以为木箱中只是铜钱,却没想到竟然是银锭。

发了!

发大了!

乌贼按捺兴奋的心,贪婪的盯着那一块块闪闪发亮的银锭重新转箱,已经打定主意,过会就驾着鸟船,回岛上报信,这一趟一定不能放过了。

……

平湖岛,一处海湾里,停靠着二十多艘各色船只,有大有小,有新有旧的,随着海的起伏摇晃着。

离着湾岸一里多的样子,有一片营寨,高高竖着一根桅杆,挂着一面高一丈宽五尺的船帆,上面写着‘替天行道’。

飘扬的旗帜下面,绑着手腕的吊着两个瘦骨嶙峋,身无存缕,发蓬,低垂着脑袋,不知生死。

一些坦胸赤膊的汉子,手里提着鞭子,在一群衣着烂的俘虏中巡梭,监督他们劳作。

这些俘虏都是海寇历次打劫抢回来的,把他们充作营寨中的隶使用,让他们挖土担泥,垒石筑墙,伐木劈材,修复船只。

还有各种脏活累活,只要不死,就往死里用,而每天就是丢一些臭鱼烂虾,霉腐粮食给他们充饥,但有生病不能活了,就用麻绳捆上石,往海里一扔了事。

在一个偏僻一点的地方,庄氏兄弟正在垒着寨墙,二身上又黑又糙,皮包着骨,浑身看不到几两,庄二郎还压抑着不时咳嗽几声。

发现到看管的监工似乎都没什么心思,皆是频频望着营中那个最大的建筑,于是便悄声说起了话。

“二郎,你这身子可是还没见好,怎地咳得愈发厉害了。”

“大哥,你说这地步咱如何好起来,没医没药的,只能熬过一是一,可不敢让海贼知道了,上月彭三郎只是打了几个摆子,就给沉了海。”

“哎,你我还好说,四十多岁的了,这苦子熬不下去就一了百了,也算不得短命,只是可怜了三个孩子,当初就不该带着他们出海的。”

“孩子们还好,多亏了咱家打铁,以前也是身强力壮,这几月下来,还有点底子在,就是不知道还能撑多久了,海龙王真是瞎了眼,怎地就不把这群祸害给收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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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莫要说这话,别给听了去,那帮贼斯狠辣得紧,史家父子不过发了一句牢骚,被听了去结果便挂在那桅杆下晒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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