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信任的那里拿到的。”

水剂指了指桌子上的紫色末、白色末、赤色末：“就是这三种药材不能混在一起作用。赋先生可还记得我来自遥远的南国，这个香的配方就出自那里，所以想必宫里的淑妃娘娘也是问过太医的，但是太医看不出来这个配方有什么问题。”

凌过尚：“水大侠厉害，青舟江真是卧虎藏龙。”

温离赋：“今有劳剂兄了。”

水剂走之后，温离赋对凌过尚说到：“这香半年才有作用，那我们就试试我刚刚的提议如何？把这香献给陛下。”

凌过尚：“但是我还是搞不懂为什么要多此一举，直接扔了这香不就好了？”

温离赋：“现在的太子是殿下你，碧王还需要时间与你做争斗，所以他肯定希望陛下健健康康地多活几年，所以如果这件事是他做的，他在陛下的寝宫内闻到了这香肯定是要制止的，到时候等着他自就行，看他要怎么处理了。不过殿下需问过淑妃娘娘这个香的配方是不是就是从小颖那里来的。我们只要说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就行，毕竟发现的时候陛下还未受到任何实质伤害。在碧王那我们也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不能让他等着我们去制止陛下用这香。”

凌过尚明白他的意思，点点，说到：“赋兄此计高。过年的时候他大概就能发现了，如果他实在发现不了我们再想办法吧。斗归斗，肯定不想做伤害父皇的事，希望八弟也是。”

温离赋：“先当作他是。”

大年三十，碧王凌过司进宫向皇帝陛下请安，跟往年一样，他还是众多皇子皇孙中最早去请安的。但是当他走进暖生殿之后闻到了一香，他一愣，为什么这里会有这种香？再一转瞧见了旁边香炉残留着的香。凌彻看他表有点奇怪，问到：“怎么了，司儿？”

凌过司着急地指着那香炉道：“父皇，那安神香有问题！”

凌彻皱眉，莫名其妙：“瞎说，哪里有问题？朕现在每晚都点它倒睡得很好。”

凌过司语气很急：“不是的，父皇，真有问题，用久了会影响父皇的身体！这种香叫紫幽香，本来是治失眠的，不过它副作用太大，虽不会致命，但是用了会让容易神不振、身体乏累，重的时候可能就不了其他事，只能卧床静养，而且没有缓解的法子。不知父皇用了多久？又是从哪里来的？”很担心父皇的身体状况，一着急就说了，但是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直说，这是皇帝的寝殿，还能偷偷潜把香拿走不成？而且就算拿走一支，不还能制出千千万万支？只能让父皇知道这香有害了。只是或许回去想一套完整的说辞再来告诉父皇比较好，但是话已出，只能如此。

此时凌彻的表已经很严肃了：“十六七吧。”

凌过司舒了一气：“这香半年才会有作用，所以父皇放心，您无碍。”

但是凌彻的表可一点也不放松：“司儿是如何知道这紫幽香的？”

现在只能这么说了，凌过司一咬牙，跪下道：“是窦楚梓说的，儿臣有一阵子也睡不好，然后他就帮我找了这种香，但是发现这香有问题之后就不敢再用了。不过这香到底是谁献给父皇的？”他又问了一遍这香的出处，知道父皇无事之后最好奇的就是这香到底是谁送进来的。

凌彻：“太子，淑妃调制的。”说完让陈公公去把淑妃和太子叫来，也把站在门外的窦楚梓喊进来了。

虽然是蒋淑妃拿到的配方调制的香，但是第一批是凌过尚自己献给皇帝陛下的。

这下凌过司越发疑惑了，五哥将这香送给父皇究竟是何意？

窦楚梓跪在地上，凌彻问到：“你从哪里得到的这种香？”

窦楚梓有点害怕，说到：“回陛下，卑职以前去过几个大渠南方的国家，偶然从民间寻得这紫幽香的配方。”碧王刚才在提到自己的时候说的很大声，他知道该怎么做，幸好这次事件有参与，知道这个香是怎么回事，但是他也不明白为什么皇上的寝宫里会有。

凌过尚本来就要进宫来，正好在宫道上碰到了来请他宫的公公。

凌过尚与蒋淑妃也跪在地上，一旁的太医在看着配方检查着这种香，但是他们确实看不出来这香有什么问题，卫太医只好说到：“陛下，我们无能，看不出来这香有什么问题。”

凌过尚十分疑惑的表：“父皇，这香为什么会有问题，儿臣也一直在用，没什么问题呀，它确实效果很好我才推荐给父皇的。”

凌过司低着咬着牙，也不知道自己这个五哥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按理说他没可能见过这种香，就是大渠都没几个知道，难道公梁峻或者温离赋那里有见过？但是他们如果知道这种香有害的话还故意献给父皇吗，今这出到底是怎么回事？

凌彻又问到：“司儿，你确定就是这个香有问题吗？卫太医可都看不出来。”

凌过司：“儿臣确定，父皇万万不可再点此香。”

窦楚梓也说到：“卑职确定，这种香真的不能再点了。”凌过司说什么他也说什么。

凌彻又疑惑地问蒋淑妃：“淑妃你从哪里得来的这个配方？”

蒋淑妃：“陛下恕罪，臣妾真的不知道这个香有问题，小颖她给了我这个配方，说是可以治疗失眠，可以给尚儿试试，臣妾问过太医，而且调制之后自己也先试过，真的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一旁的韩太医说到：“淑妃娘娘确实拿着这香的配方问过老臣。”

凌彻：“小颖在哪？让她进来吧。”

蒋淑妃：“在宫外候着的那个宫就是。”

小颖一个宫在知道这香有问题之后自然害怕的不行，都不用等问就自己先招了，说是季满给她的这个配方。赵昆听到这个名字，亲自出去把季满提了过来。

凌彻：“季满你可知这个配方有问题，制出来的香有害？”

季满吱吱呜呜：“我、我不知道，陛下饶命啊！”

凌彻：“那你这配方从哪来的？自己配的？”

季满可不知道这配方的源在哪，他说着原来的说辞：“回陛下，我母亲、母亲配的。”

赵昆在一旁斥责到：“胡说！你哪来的母亲，你不是孤儿吗？”他倒是对这个季满有印象。

小颖一听也不对，那送给自己的香包呢？不禁在一旁哭到：“婢也是被骗了，求陛下饶一命！”

季满又吱吱呜呜地说不出话来。窦楚梓就跪在他的右前方，低着余光斜了他一眼，生怕他把自己供出来，供出来了自己肯定牵扯到碧王，不然他一个小护卫这种事的原因在哪？这香是窦杏平寻来的，本来只是想损害凌过尚的健康，没想到现在却闹到了皇帝陛下面前。

季满狠了一下心指着窦楚梓：“是他给我的。”

凌彻犀利的眼神看向窦楚梓，说着：“哦，是吗？你给他这个做什么？”

窦楚梓：“我是为了他好，想让他睡好。”

凌彻又看向季满：“你跟小颖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给她这个配方，你要让她做什么？”

季满颤抖着声音说：“不是的，陛下，我睡眠很好……”

谁知他这句话还没说完，窦楚梓突然夺过小颖上那根长长的玉簪子，直接刺进了季满的喉咙，簪子几乎贯穿了他脖子前后，拔出后季满脖子上的血一下出，随后他捂着自己的脖子瞪着大眼睛倒在了地上。这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