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应该杀害那个凶横的老婆比较合符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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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个一样令庄肃的审讯室，杨从军的妻子姚玉芬面无表地坐在中央，她淡定地环顾四周，双手放在大腿上，其中右手指尖在腿上轻快地拍动着。她看上去感觉都有50岁的样子，黑白相间的发扎在后面，十分稀少，脸型消瘦，眼眶凹陷，嘴唇泛白，很是让生怜，不经风的外貌体型根本与凶横二字挂不上边。

“从她的外表看，根本不像杨从军中的母老虎啊。”龙爷说。

“你也这么觉得？”芊芊说。

“我们作为专业的刑侦员，不是一早就不应该以貌取的吗？”神父话说，一贯的冷冰冰。

“话是这么说，但我总感觉杨从军在家都会是虐待她的那个，饭也不给吃的那种。芊芊，你以后可要大眼识啊，男，除了我没个好东西，等下像她那样，多可怜啊，要不，我就委屈点，你跟我，我会对你好的。”龙爷这张嘴，真的什么话都能往外吐，要是曹昱现在在这，肯定又要教训他了。芊芊知道他开玩笑就没有理会他，神父也没有说话，就将尴尬留给了龙爷自己。

过了许久，曹昱从外面回来了，经过办公桌拿了他那本老古董后就边走边示意芊芊一同到审讯室。

“警官好！”曹昱和芊芊一进门，姚玉芬就从椅子上站起来对他们说，就像是一个乖巧的学生看见了老师。过分有礼搞到他们都有点不知如何给反应。

“你坐，你坐。”芊芊对姚玉芬说。三个都安稳地坐下后，芊芊一直在观察她。

“姚玉芬对吧，知道我们为什么叫你过来吗？”曹昱说道。

“不知道。”

“陈雪，你认识吧？”

“陈寡，住对面那，她怎么了？”

“我们在她家后院发现她的尸体。”曹昱特意将语速减慢，并双眼直视对方。

“我知道。”

“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她是不是表现得太淡定了？”芊芊在一张A4纸上写出了这样一句话递给曹昱，曹昱稍微停顿了几秒。曹昱看着她，她语气正如她此时的脸，不动声色，不起任何一点涟漪。

曹昱又停顿了一会儿，他在本子里比划了几笔，不知在写了些什么。

“你和她关系怎么样？知道她之前和谁结过什么怨吗？”

“我和她不熟，我对她的事不感兴趣。”

“那小山谷就那么几户家，这么多年，你跟她竟然不熟？”曹昱有点狐疑。

“她是我们那出了名的那个，谁愿意跟她熟，不就是往自己脸上抹灰吗？”

“那个是哪个？说清楚一点。”

“这你们还不懂吗？她每天没个正经的样，穿得那个叫难看，招摇过市，整天在男堆里吃吃喝喝，这样的你们觉得会有和她来往吗？”姚玉芬语气中带着轻蔑，她身体稍稍往后靠，右脚翘在了左膝盖上，双手分别搭在椅子的扶手上挪了挪，薄如纸的脸上像是被抹上一层冰冻的结霜，除了僵硬就没有丝毫的变化了。

“或许，这就是她能制衡杨从军的原因吧，看上去真的有点难相处。”坐在曹昱旁边的芊芊心里嘀咕着。

“看来，她在你们那里不是很受待见，既然如此，那你会不会担心你家那位……”芊芊说到这时观察到了她眉紧锁了一下但又立马舒展开来，回答道：“他……他不敢。”只见她放空了几秒后瞬间变得急躁，她下意识地身体往桌上前倾，同时抽出双手摆放在胸前，左手握紧右手的大拇指并上下摩梭着。

“那当晚，也就是本月5号你丈夫杨从军是什么时候回的家？还有之后他有没有出去过？”

“呃……哎？你们到底几个意思啊？”姚玉芬对警察突如其来转变的问题略显诧异。

“我们查实死者即陈雪生前与你丈夫即杨从军有长达两年的亲密关系，这点你是否知？”曹昱叉着双手，身体往后倾靠，他仔细留意着姚玉芬的反应。

“你到底在说什么？”她诧异地问，而且声线明显提高并夹杂着愤怒：“他敢？我不信，他绝对不敢做出这样的事……”

“你先别激动。”芊芊安抚道：“我们只是例行询问，你照实回答就可以了。”

“说！”曹昱俨然说道。

姚玉芬迟疑了一下说：“他每天晚上都会在家吃晚饭的，所以那天应该也是，具体时间我不记得了，就是吃晚饭的时间，大概晚上6、7点吧，然后就没出去过，在家看电视。到了晚上10点左右吧，我们都困了，陆续上床睡觉了，就这样。“

“你们一个晚上就都在家里看电视，没去其他地方？”

“是的呀，我们一般都是晚上吃完晚饭就在家看电视剧，到晚上10点多就洗澡睡觉，每天几乎都一样，没什么特别的。”她眼神坚定地看着曹昱，神快速恢复了平静，仿佛前面什么也未曾发生，一如刚到时的从容。

“你确定？”

“怎么不确定，荒山野岭的地方除了在家看电视还能去哪。警官，你们应该去抓凶手啊，问我这些有什么用？警官，你是怀疑我们吗？我们都是普通村民，怎么能做出杀这种事。”

“半夜11点到凌晨3点，你除了睡觉还做了什么？”

“睡觉就睡觉，能做什么？呃……大概3点左右的时候我起身上了趟厕所，这，是不是也要也要说一下？”她声音很小，想做错事的小孩。

“嗯！”芊芊点点。

“除此之外呢？当时杨从军在做什么？”曹昱继续问道。

“没有了，上完厕所我就回去继续睡觉，他睡得跟猪一样，应该是连我起身上厕所他也不知道。”

“你在上厕所的时候，没有听见或看见对面有什么动静吗？”

“没有，大半夜的，除了一些虫子那些在叫，就没有其他声音了，厕所就在我房间不远，只隔了一个厨房，我没有花多余的时间出去外面，连客厅也没走过去。”

“对于陈雪被杀害，你怎么看？”

“我能怎么看？我怎么看重要吗？这种臭......，可能是到处得罪了吧。”那个“臭”字在空中反了一圈最终吞没进了姚玉芬的中。

“那你知道她得罪什么了吗？”

“我刚才说过，我跟她不熟，对她的事也不感兴趣。”从姚玉芬中说出的寒气，已经溢于言表了，简直和神父不相上下。同样，曹昱觉得再问下去也是徒劳，也没有有效的相关信息，就让她回去了，在走出刑侦大楼的那一刻，姚玉芬长呼一气，回意味长地看了里屋一眼，仿佛在说：“这个地方，再也不要来了。”

“我觉得她有点问题。”走出审讯室，芊芊对曹昱说。

“哦？说来听听！”曹昱对芊芊的敏感有点小惊喜。

“具体我也说不上，首先是她整个过程中表现出的过分淡定，然后就是觉得她某个反应有点……有点刻意。”

“继续！”曹昱非常有兴趣，他没有想到这个年轻的孩看到了和他一样的东西。

“中间她表现的激动状态明显是故意为之，当意识到我们对她的怀疑时，立马变回之前的冷静，接下来都是她极力证明自己的言语，全然没有对杨从军的怒气和责备。当我问她知不知道杨从军和死者关系时，她首先是定格了一下，然后才做出了激动及愤怒的行为，而不是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