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秦无霁好像很喜欢飞行工具，什么翼龙、蛊雕之类。

这时，空中有声响，伴随着一声重物坠地的声音，胡全被翼龙给扔进了院子里。

听到声音的王旭春急忙出来，她摸索着，隐约感受到光亮。

是秦无霁把灯放在了院墙上。

“谁？什么？”王旭春紧张地问。

胡全摔得七荤八素，如今在光照之下，清晰地看见妻子如今的模样。

双眼失明，步履蹒跚，心也百感集。

“胡全，是你吗？老胡？”王旭春带着哭腔叫他。

胡全吸一气，想要跑，可是双脚却被钉在地上一样，动弹不得。

“你别过来，旭春，别过来。”他终于开说话。

王旭春听到熟悉的声音，一下子扔了拐杖，坐到了地上。

“你没死，我就知道你没死，他们都不信我的啊，没相信我。”

她哭得难过，胡全见状，悔不当初。

“旭春，我现在，现在没办法见你，我不鬼不鬼的，今后我还会回山里，你好好的，好好过子。”

“好，我知道了，好……”

王旭春也早就明白，他不回来一定有他自己的原因，既然不想跟她一块儿过子，她不想刨根问底。

“但我就想问一件事。”王旭春强迫自己镇定，她声音颤抖地问：“我们小梨，是不是……死了，她是怎么死的？”

姜拂听见这句，看向了秦无霁。

她心如置冰窟，原来，胡婶是知道这段时间自己的儿，不是真正的儿么？

听见儿，胡全更加慌张，事到如今也不得不认。

他哭道：“是我，不，我不知道她是小梨，那天晚上我中了蛇妖的毒，还以为小梨是她，我就想杀了她，杀了她我就能回来了，所以我……我杀了小梨，是，我杀了我儿。”

说到这，胡全已然陷了崩溃，王旭春也大叫一声，上前朝着他劈盖脸地打。

即便过程中感受到他的脸、他的身体已非正常的，但也并不畏惧。

“你这个挨千刀的畜生！”王旭春同样崩溃不已。

看着这一幕，姜拂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时屋子门又打开了。

胡全看见自己的儿竟然好端端站在面前。

他先是惊讶，随后大叫一声，“你是蛇妖变的！”

折梨手里拿着一把剑，一步步走到他的身边，露出微笑。

“杀抵命，再见了。”剑朝着他胸刺下，胡全还没挣扎，就这样倒地不起。

“娘亲，为这样的不值得呀。”折梨的声音娇娇软软。

王旭春颤抖着摸着他胸的剑，确认他没有了呼吸。

脆将剑拔了出来。

“我知道的，梨子死了，我也早该跟她去了。孩子，你是个好姑娘，你比都心善，陪我这么个讨厌的老婆子这么久，谢谢你了。”说罢，王旭春把剑往脖子上用力一抹，就这样，倒在了胡全的身边。

折梨看着可怜的渐渐没了呼吸，久久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