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面圆圆的镜子，把我的模样照得清清楚楚。]她在自己心的面前谈论自己相貌的卑微、勇敢与真实。她不漂亮，没有与生俱来的自信和幸福，也不怎么了解男，但是她很聪明，她问胡斐[幸亏这蓝花好看，倘若不美，你便把它抛了，是不是？]胡斐没有办法给他明确答案，他也很诚实、很善良，说实话会伤害，但是也不能说谎，程灵素也很聪明，早就知道了答案，因此也不再问了。

是不是因为这种隐忍，所以她即使心如刀绞，也要接受胡斐的结拜之意，这份隐忍，让她即使知道了胡斐早已心有所属，还要以妹妹的身份留在胡斐身边，看着胡斐和袁紫衣感越来越，她一直要求胡斐在她三步之内，但自始至终，却是她不离开胡斐三步，死的时候都是靠在胡斐身边，也正是她，为了胡斐付出了生命。

程灵素种的蓝花就像是凄美的誓言，花美，你便好好地留着，若是不美，你会不会把它扔掉，若我不是不美，你会不会我呢？

世间最无可奈何的事，就是你的并不你。胡斐曾承诺程灵素做一件事，可最后还是舍不得摔碎袁紫衣赠送的玉凤，他不是言而无信，只是舍不得，承诺和感是不能划等号的，胡斐做不到，程灵素也不勉强，只是淡淡说[从今以后不要轻易答应，世上很多事，中容易答应，却是难以办到的。]

为了誓言，袁紫衣放弃了，选择了与青灯相伴；为了，程灵素选择了死亡，只为了延续九年的生命。谈不上对比，也谈不上谁比谁勇敢，两个如花子都没有办法和胡斐相守，只是程灵素习惯了奉献，也许能死在喜欢的怀里，也是一种幸福吧。甚至连说服胡斐活下去的原因她都替他想好了。我们永不能再见，但是你再也不能忘记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