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评鉴的场地却不在这，而是在周围的其他几间建筑物里，我们顺着助教的指引，走到了其中一间小教室外，里面就是评鉴的第一道关卡，此时教室窗帘都被拉上，门也紧闭着不露半点缝隙，完全看不到里面的况。

而门外已经排了几位先到达的孩，正在门跪候着。

我们五个孩也跟着跪在队伍的后方，等待着队伍的前进。

在教室走廊昏暗的灯光下，还有一旁两三位助教走动巡视下，跪候队伍的孩们根本不敢畅所欲言地聊天，顶多几个细声耳语，反倒让现场的气氛弄得充满紧张，我们不安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

“晴晴，我们……”

我正要跟排在前面的晴晴耳语谈，却被她“嘘─”

了一声。

“我们不能叫唤名字，忘了吗？我是『0127号』。”

晴晴适时地提醒我，还好刚刚我的失言没有让在旁边巡视的助教听见了。

“唔……抱歉…我差点忘了……待会我们进去…小…我是说……0130号……呜……”

我本来是想跟晴晴讨论等等保护小芬的方法，但是只能用代号称呼，让我讲得别扭，到后也讲不下去了。

晴晴也理解我的心，便没再说什么了。

现场再次陷沉寂，心中的惶恐也渐渐攀升。

评鉴一次都是三个孩同进同出，每一组进去评鉴的三位孩，都要过了十五分钟以上，才会从另一扇门走出来，在助教的监视下，不发一语、毫不逗留地快步离开现场，我们无从询问里面的况如何，但每一位走出来的孩们，都一脸差劲地整理衣裙，低离开，我们也能体会到这教室里面所发生的事绝对不好受…跪等了近一个小时，才终于到我们排在门边，在晴晴跟我的前面，还有一个落单的同学，不安地抠着指甲。

明明前面等待的时间这么久，但是要到我们跪在门前时，却觉得里面的孩好快就出来了，看着另一扇门再次开启，刚才排在我们前的三位孩匆忙走出，也意味着要到我们走进这扇门了。

“进去吧！别忘了礼仪了！”

助教没好气地说着，催促着我们。

我跟晴晴回以眼神跟其余三暂别，保持着跪姿爬进了教室内。

外走廊的灯光昏暗，教室内的灯光却非常明亮，除了大灯全都开到最亮 之外，还加了不少额外光源。

原本教室的桌椅，大多被移到两旁迭了起来，中间腾出来的空间，摆着三堆各由四张桌子并在一起的方台，以及方台后方各有一张高级椅子，各坐着一个穿着西装笔挺的中年男子。

看到这样的排场，我们三个孩，也已经学到了要如何机伶一点，赶紧各自选好跪在一位鉴定师面前，恭敬地磕说着：“幼0129号向鉴定师请安，恳求您评鉴幼这卑微下贱的体。”

同时，也要不停亲吻着男跟前的教室地板。

这些男 严格说起来不算是助教，而是学校特别从外面请来的“鉴定师”，平常与学园互动不多，更是对我们这些学生们毫无熟识，这是为了避免评鉴员与部分学生熟络了后会故意放水，另一方面也是能比助教更专于评鉴考核的专业上。

只是，不管是不是助教，只要对方是个，我们这些次一等身分的们，就得同样恭敬地向对方吻安，更别说是左右我们质量的分数，考核我们有没有瑕疵的这些鉴定师们了…“妳说妳是…0129号？让我看看吧！”

我面前的鉴定师懒洋洋地说着，我意识到他是要确认我的号码有没有造假，尽管羞耻，还是尽快转过去翘起对着他，撩高裙子露出写有相同编号的雪白厚。

然后，鉴定师拿去了我的第一排的“0129－1”

条形码贴纸，贴在他们自己准备的一张上面有密密麻麻表格的纸上，那才是我们在这一关所要进行的考核项目…接着，另外多出来的两张相同的条形码贴纸，也让给另外两位鉴定师贴在他们手上的表格纸上，虽然我们请安时是各挑选一个鉴定师吻安，实际上却是要同时面对他们三的评鉴…“好的，我想妳们应该都是第一次接受评鉴，之前也还没到其他关卡先评鉴的经验，所以我简短说明一下。我们这一个评鉴项目，是『视觉』的评鉴，妳们长得怎么样、脸蛋、身材、比例匀称、皮肤外表有没有瑕疵等等的，都会仔细地经过我们的鉴定。

待会摆好姿势后，我们三会一一鉴定同一个学生，另外两个还没到的学生，就先维持同样的姿势不要动，更不可以谈聊天！越乖乖配合，就可以越顺利、越早离开，否则妳们拖得久难过，跪在外面等待的同学也不好受。

听懂了吗？……现在，上桌。”

所谓的上桌，就是要我们爬到桌子上，同样保持跪着的姿态。

被限制在仅由四张桌子靠并在一起的狭小空间上，让我更有一种被当作是商品的羞辱感…只是，这场羞辱，现在才要正式开始…首先，是从“脸蛋”

开始。

我们虽然是在桌子上，但是因为是跪坐姿，的高度也刚好跟鉴定师们差不多，他们很轻易地就能够观察到我们的脸。

从最旁边的那一位陌生孩“03号”

开始，三个鉴定师围站在她的桌子四周，开始仔细打量着那孩的面容姿色。

就连正常的况下，如果被陌生男盯着瞧，都会有点不舒服了，此时却是要被三位男“鉴定”，看着对方高姿态、不把自己当看的眼神，让03号开始不安地 躁动着身子。

更有甚者，评鉴还一点都不马虎，所谓的脸蛋评鉴，也不是随便看一下脸就完事…“把转正，看着我的眼睛。”

其中一个鉴定师下令，要03号正面直视着鉴定师，与其四目相，这样才能评鉴出那孩的眼睛瞳仁美丽动与否，以及眼神如何…“张开嘴！”

不久，另一个鉴定师说着，要03号张开嘴，鉴定中的牙齿长的况等等的。

“现在闭上嘴，把舌伸出来。”

又一位鉴定师命令03号竭尽所能伸长舌，还要按照指令一会向上一会向下，就像是考验着我们幼间用舌吻彼此问候的方式所需要的技巧…“笑一个让我看看。”

对于已经被羞辱到快哭出来的03号，这种要求露出笑容的命令，更是折磨，我跟晴晴不敢太明目张胆地转瞧着她，但还是会用眼角余光偷瞄她的状况，只看到她勉强牵动嘴角向上扬，但是不停抽搐的脸颊却让她的笑容比哭还要难看…三位鉴定师纷纷在03号的评鉴表格上写下一些文字记述，终于走离了那孩，朝向排在中间的晴晴“0127号”

围站着。

刚才03号孩所受到的所有屈辱，也陆续发生在晴晴跟我身上…我并没有因为前面两位孩的示范而得以进步，反而因为漫长等待的身心煎熬，才刚到我就差点哭出来。

不过，在脸蛋鉴定，最后要我露出笑容的时候，我却能摆出比起另外两位孩更加自然一些的笑容…这全多亏了仪队社团这几周的训练，我们都得花很多时间练习微笑……将来就算要在众面前进行腥膻表演，或是受到欺凌羞辱，仪队成员的招牌笑容，必须要练到去芜存菁才算合格，而虽然我还无法达到这地步，但是比起另外两个孩来说，我已经算是出色许多了。

“仪队社的，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