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之前说他是鬼，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听到尹护的两个问题，刘子民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神之中又有恐惧浮现。

“怎么能够不怕，你要是看到一个明明是已经死了的，一次，一次又一次的出现在您的眼前，也一样会怕得要死的！”

死？

吴望龙已经死了？

尹护当即拿出自己的手机，点开了其中一张自己偷拍的吴望龙的照片，递到刘子民跟前。

“你说的吴望龙，是不是他？”

刘子民瞥了一眼屏幕，然后赶紧往后缩：“对对对，就是他！”

谁也没有注意到，这个时候尹护手机屏幕之中本来静止的照片里吴望龙的瞳孔微微一转，看向了刘子民的方向。

像是跟刘子民对视了一眼一般，嘴的位置微微动了动，似乎在说——找到你了！

“你说他死了，是怎么一回事？”

“就，就是死了嘛！”

说到这个问题，刘子民犹豫了起来，可是他又反应过来，他怕什么，又不是他杀的。

而且那是自家爹妈的丑事，自己顶多算是知而已。

“就吴望龙，他，他是我以前的老爸，不过不是我亲生老爸就对了！”

“他这个，活着的时候就是认死理，一直都跟我说，要能够吃得了苦，才能够得到好运，就像是娶了我妈就是他最大的福气，笑死了！”

“他都不知道，这哪里是什么狗福气，分明就是他噩梦的开始。”

话匣子已经打开了，刘子民也没有了顾忌。

“相信您应该也猜到了，没错，我妈嫁给吴望龙之前其实就怀了我，我的亲生父亲也就是现在的我爸，从道德层面上来说，说他们是一对畜生，也不算是骂他们。”

尹护看他一副凶手自白的模样，也没有打断他，而是默默打开了随身携带的录音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