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除抚恤金可以大大减少开支。
一番思虑之后,还是保王派的前程最重要。撒科利正式下达了废除“忠诚者”抚恤金的诏令。
此刻的旧贵族们已经进行了三次遭遇战,损失了五六千
,终究是普海尔更胜一筹,带着大军包围了米坦尼城。
“一天之后,开始总攻,我要劈开拉达里克斯的脑壳!”在战争中,普海尔已经杀红了眼。
“王上,杰德那边来了特使。”他的千夫长通报。
“弗多里哈迪尔,你被骗了。”这名特使进账,直接道明来意。
“我怎么就被骗了?”普海尔对于这使者的无礼有些不满。
“我们的哈迪尔截获了敌
的传令官,这都是马霍的
谋,他想拆散复国联盟的关系。”
特使按照杰德所说的,将卷轴上的内容娓娓道来。普海尔听完后“恍然大悟”,意识到了真正的主谋是谁。
“收兵!收兵!特使,请代我向拉达里克斯道歉,我另派
向联盟内的其他成员传信,告诉他们真相。”普海尔站起来同那名特使握手,以表谢意。
在布瑙多的希·米坦尼得知此事后,十分苦恼,想着要是那封诏书没有被截获该多好。但事已至此,他也没办法,只得公开与马霍决裂,表明态度。免得旧贵族也把气撒在他身上。
“你让我们办的事,我们已经完成了,请给我们应得的酬劳。”杀手
目对撒科利说。
“嗯,五十个哈迪尔币,十个是你们送信的酬劳,三十个是你们造谣的酬劳,剩下的是给你们殉职
员家属的钱。”撒科利指着他左手边的一大摞青铜币说。
“谢了。”杀手
目让他的四五个同伙拿着袋子把这些钱带走。
“我希望你们能为法尔发王国长期合作,我会重用你。”撒科利说。
“算了,我们只为自己服务,这一单办完了,我们就要去找下一任雇主了,除非你能开出相应的价格。”杀手
目转身准备离开。
“......动手!”撒科利毫无预兆地喊道,两个禁卫一左一右护卫撒科利的安全,其他的七八个
同时抽刀,三两下砍死了还没反应过来的杀手。
“也不是第一次接单了,居然还不设防?”撒科利抖了抖衣服,“不是每个雇主都那么仁慈的。”
“其他还活着的杀手都在行旅
酒馆的地下室里,派禁卫军去将他们灭
,四百
就够了。不能让包括马霍在内的其他敌
得知事
的真相。”撒科利向禁卫军队长吩咐道。
“遵命。”
造反派和旧贵族的矛
都指向了马霍。此刻他本
正在阿尔托斯的紫色城堡里,
大骂。
“一群蠢货!他们的眼睛是
什么的?真是该死!”马霍坐在餐桌上,把各种美食不停地塞
中。他自小有个习惯,生气时就喜欢大吃大喝,以缓解愤怒。
“请您息怒,现在是法尔发王国最应该采取措施的时候了。”斯尔凡劝道。
“你懂什么?自打我刺杀那个老东西之后,就事事不顺。先是法瑞,再是小米坦尼
死,接着又是撒科利,我永远都是被指责的一方。小米坦尼的死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但似乎所有
都认为他是我刺杀的。这让我怎么辩解?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马霍不小心吞了块骨
,当成
咽下去了,差点噎到自己。
这两天总是看不清东西,这让马霍非常苦恼,他这么一想,更生气了。
“阁下,造反派不足为虑,我们与保王派的合约也还没结束,现在我们只需要对付旧贵族,形势还没有那么危急。”斯尔凡分析。
“这我当然知道,但是只是受不了这份气。我是显得没事儿去让他们合攻我?刺杀小米坦尼对我而言有什么好处?他们根本就没有想过。”马霍气愤地说。
“现在他们已经认死理了,再向旧贵族解释估计没有什么用。只能派军
迫他们......”
“你先别说了,我......”马霍正吃着,突然说不出话了。
“您怎么了?”斯尔凡和其他两个仆
上前扶住他。
马霍捂着
,刚才吃下的东西全都随着酸水吐了出来,颤抖着指着自己的眼睛,但一句话也说不出。几分钟后便没有了意识。
马霍虽然在晚上苏醒了过来,但是左胳膊和左腿都动不了了,右眼也瞎了,大部分时间只能躺在床上。
医生对此束手无策,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个道理来,只称是大公得了疾病,但还有可能治愈。这也不用他说,没瞎的都能看出来。马霍嫌这医生烦,挥手把他赶了出去。
趁着自己意识还清醒,马霍准备在自己死前把该做的都做完。因为说不了话,就让一名仆
托着纸,自己用右手歪歪斜斜地书写遗嘱。
“此书为
稿。以下遗嘱为我马霍·奇尔本本
,在完全清醒,未受胁迫下书写。我死后埋
奇尔本家族陵墓,其他仪式从简。继承
为我本
的家臣及阿尔托斯大统领斯尔凡......”后面是一些其他的琐事。
他的妻子在上一年夏天死去了,孙
奇尔本小姐嫁
米坦尼家族,他的死将标志着奇尔本家族的绝嗣。
“......重新选相国,不要让查克家族占便宜。”马霍写在最后。查克家族,就是查莫里克森家族的简写。他不希望查莫里克森家族成为相国的世袭家族(参见法尔发的官制系统)。当然,实际上这没什么用,只是给自己的心理安慰罢了。
在法尔发历十四年上旬七十八
,马霍在他的城堡中死去,终年六十二岁,在法尔发
中算是古稀。斯尔凡按照他的遗嘱接替了他的位置。
至此,法尔发的执政者已没有与宣·米坦尼同时代的
,这是一个时代的落幕,也是新时代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