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历练之后才下的结论，拥有了足够的感悟，分量不言而喻。此刻少年略显稚的身影，已然和伟岸的父辈存在悄然重叠在一起，顿时让老管家感慨万千心澎湃，一切是那样的熟悉，那样的相似，那义之所在虽千万吾往矣的豪迈，那为了亿兆苍生全力以赴，身碎骨也在所不惜的伟大胸怀，没想到自己还能有幸再次亲眼目睹。

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

诺尔默轻轻搂住晨曦，静静的，两拥抱在一起。没有什么可以分开他们。

残酷的现实，没有让他们的血变冷；强大的敌，没有让他们低下高昂的颅；险恶的未来，没有让他们望而却步。世间无数不公的现象，激起了他们心的怒火与正义感，发出了呐喊的神圣誓言。

套用小说惯用的手法，就在这一刻，命运的车开始悄然转动了，无论故事中的主角有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诺尔默已然吹动了前进的号角。

按照后世传颂的赞歌，同样是这一刻，满天的祥瑞或者异变将会出现，只为了证明此时此刻的重要与伟大。

然而现实当中，随着故事主角们发下的庄重誓言，周围的一切没有丝毫的变化，既没有山崩地裂，火山发，也没有鬼哭狼嚎，百鸟夜啼，没有狂风骤雨，也没有电闪雷鸣，更没有祥云密布七彩霞光笼罩底下，天上神祗与天使的沉赞美和吟唱，绕梁三。

当然，有可能是天使唱诗班的出场费实在太贵的缘故。

总之，真实发生的，不过是某位管家不合时宜诚惶诚恐的禀报声：“嗯，那个......小姐。火葬堆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布置下去了。还有，大号的托盘我也给您拿来了。”

晨曦和诺尔默抬一看，那位城主府管家正托着一个大号的木漆托盘，上面摆着伊凡.斯迪皮尔德狰狞的颅，管家尴尬地笑着，站在两后面，唯恐自己打断了拥抱在一起的两，会惹来天大的麻烦，但又不敢不及时回禀少的命令，那样后果或许会更严重。

他身后则是整整一溜屏息凝神噤若寒蝉的下，一见两看了过来，纷纷快速地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进来这么多都没惊动到两，可见他们是何等的蹑手蹑脚。

“你跟过来。”少简洁明了地下令道，“其余的负责搬运尸体出去，手脚都轻点。”

“明白，都仔细吩咐过了，挑得都是些胆大心细的，他们办事妥当。您尽管放心。”管家表示道，他挥挥手，一应下连忙走进大少爷的卧房密室，开始努力表现，争取宽大处理。

诺尔默看到那个大号的托盘，已对晨曦接下来要做的事有了明悟，他拉起少的手，说道：“走。既然他们斯迪皮尔德家仗着力量强大，就敢随意菅命，杀戮无辜百姓，我们今天就替那些惨死的子，讨个公道吧。”

少冷冷笑了笑，道：“正是此意。天道回，报应不爽。咱们就让伯爵大一家也尝尝被杀戮的滋味，明白明白什么叫做‘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咱们刚刚发下的誓言，就以这场血祭开始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