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文节兄之高义,在下表敬佩,等天子到了高邑,我必为文节兄请功!”刘虞长长一拜,言辞恳切。
“伯安兄不必如此,同为汉臣,救天子于危难之际本就是我等应该做的。”韩馥笑道。
此时此刻,就连韩馥自己也没发觉,他对汉室的忠心正在逐渐变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