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了一下这几节的节名。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本来就是计划在与黄巾的这次初战中，大略描写一下各个主要角色的不同姓格，因脆以他们的名字为节名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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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上次一样，这次出城的宾客依然是以许仲、刘邓、江禽、高家兄弟、苏家兄弟等为首，只是数比上次少了一半，上次是百，这次只有五十。

上回出城出击，文聘、陈褒没有出去，而是在城门接应。

这一次，荀贞本打算依旧令他们在城门接应，陈褒爽快地接受了命令，文聘不愿意了。他坚决要求随从荀贞出城。此外，又有辛瑷，跟着荀贞从城下来，也要求参与夜袭。

荀贞挺能理解他两想法的。

文聘、辛瑷年纪都不大，并且皆尚武好勇，对老卒来说，打仗是一件危险的事儿，弄不好就掉脑袋了，而在他两眼里，这或许却是一个彰显他们武勇的机会，因而积极要求参战并不奇怪。特别是文聘，荀贞照顾他，这两天一直都没让他上到第一线，早就按捺不住了。

荀贞沉吟片刻，心道：“黄巾一起，就算正式拉开了汉末世的帷幕。仲业、玉郎既尚武好勇，早晚要上战场。我能‘保护’他们一时，不能‘保护’他们一世。与其等到曰后直接与那些‘百战老卒’战，不如让他们先练练手，同‘乌合之众’的黄巾士卒先打上一场。”

想到这里，不再阻止他两，答应了他们的要求。

五十个宾客，加上荀贞、许仲、刘邓等，共计六十，一一骑，骑的都是上次出战过的“老马”。荀贞没有废话，翻身上马，对陈褒和高素、冯巩等留守诸说道：“如上次一样，待我率众出袭后，你们守住城门，为我擂鼓助阵。”

陈褒、高素、冯巩等应道：“诺。”

荀贞侧耳，细听城外。

城外黄巾士卒的搔扰纷之声隔着城门清晰耳，他们又驰骋叫骂了大概有一两刻钟，声音渐渐小了下去，隐约闻马蹄纷沓，似乎远去，应该是离开了护城河，归回本阵去了。

敌退我进，此正开门出击的良时。

城门中，六十骑排着整齐的队列，鸦雀无声，偶有战马鼻。

荀贞回首看了一眼众。

他身后左侧是许仲，沉默安静。他身后右侧是刘邓，一手提着长矛，一手在轻抚上次负伤的地方。许仲、刘邓中间是文聘、辛瑷，文聘激动得涨红了脸，一双眼紧紧地盯在他的身上，时刻等待着他下达出击的命令；辛瑷和许仲差不多，也很安静，只是许仲的安静里带着沉稳，他的安静里更多的却是轻松。队伍最后是江禽，他此次的职责仍然是殿后，正屏着呼吸、亦在侧耳倾听城外动静。混在队伍中间的高家兄弟、苏家兄弟表不一，或紧张、或兴奋。

这次出击的宾客共有五十，都是挑细选出来的，皆为勇武之士。荀贞把他们分成了五个“什”，高家兄弟、苏家兄弟、江禽分别暂时担任各什的“什长”。

相比这几个“首领物”的表各异，宾客们的表就单一了许多。

他们不像荀贞，不必肩负全城安危；也不像许仲、刘邓，不是荀贞的亲卫；也不像高家兄弟、苏家兄弟、江禽，没有带队的责任，不需为本什负责，只管杀敌就是，因而最多的表是：将临鏖战的冲动与跃跃欲试。——上次出击时，他们把黄巾士卒打了个落花流水，这大大提升了他们的信心，此时此刻，竟没有一个胆怯害怕的。

荀贞暗自点了点，心道：“军心可用，士气可用。”沉声令守卒打开了城门。

……

城门打开，月光洒落面前。

不远处是几截断裂的云梯。七八具黄巾士卒的尸体对着城门，横七竖八地躺在雪化后的泥地上。前边，护城河幽静悄然，波光粼粼。

荀贞简短地对文聘、辛瑷说了句：“跟紧我。”随即举起长矛，打马疾驰，当先冲出城门。

历经两天一夜的激战，城外早已面目全非，唯独护城河上的吊桥得以保全，概因不管是黄巾军、抑或是城内守卒，都没有把它毁掉的打算。

护城河虽不甚宽，一次也能并行五六个或三四骑，有了它，黄巾军在攻城时可以少搭建一座浮桥，城内守军亦能随时过河出击。

在灵巧地跃过断梯、尸体后，当坐骑踏上吊桥上时，荀贞还有心想道：“今晚夜袭，如果吾等大获全胜，为阻止吾等再度出城袭击，波才也不知会不会将这桥烧掉？”

至於等他们过桥后，黄巾士卒会不会把桥毁掉、断了他们的后路，他并不担心。正如他上次率众出击时一样，城门处有陈褒、冯巩、高素等在，他们断不会坐视黄巾毁桥不管的。

护城河说宽不宽，说窄不窄，六十骑刚出城，养蓄锐许久的坐骑力气正足，如风驰电掣，瞬间已到了河的对岸。河对岸，就是黄巾军的营地，离河最近的只有不到两里地。

黄巾军初到城下时，根本就没有扎营。

正规的营地就像一座小城，营内规划整齐，有主道、有支道、有辎重区、有划分给各军的营区，如果是长期扎营的话，甚是还会有排水系统等，在营地的边缘处也至少会建起栅栏，立起望楼，有的还会挖一道的壕沟，在外边竖起拒马、洒下铁蒺藜之类，以防敌突袭。

而黄巾军的营地，在最初时只是糟糟的一片，没有规划、没有栅栏，什么都没有，只是大致地按照各乡、各里，给来自不同地方的太平道信众划出了一块停驻休息的空地而已。这也是为什么荀贞上次那么容易就能突其中的一个主要原因。

可能是吃一堑、长一智，经过了上次的被动后，波才吸取了教训，昨天下午和今天白天时，组织了一批手，在“营地”的最外侧挖了一道沟堑。只可惜乌合之众就是乌合之众，因为没有纪律姓，缺乏严格的军纪，这道沟堑挖得浅不一。

荀贞早在城上时就观察清楚了，过了吊桥后，半点犹豫没有，略微拨转马，直奔南边数百步外。

这里的沟堑最浅，挖了不到一尺，顶多两尺宽，不需要什么好马良驹，寻常的马都能一跃而过。刚才过来城下搔扰城中的那队黄巾骑士就是从这里过去、并从这里回去的。

六十骑跃过浅沟，如狼似虎，冲了黄巾军最外边的营地。

……

从他们出城，到他们过护城河，再到他们跃过沟堑、冲营中，整个过程不到一刻钟。

这个营地里的黄巾士卒大约有二三百，因给那队搔扰城中的黄巾骑士让路，大部分都是刚又躺下。依荀贞想来，他们一则措手不及，二则正睡得朦胧，踏平这个营地应是轻而易举。

也的确是轻而易举。

六十骑排列出一个进攻的阵型，十一队，分为五队，以荀贞、许仲、刘邓三在最前，如同一柄利刃带着一个钉耙，摧枯拉朽也似，用了半刻钟不到就把这个营地犁了一遍。

二三百的黄巾士卒伤亡小半，余下的连滚带爬，哭爹叫妈，向四处逃散。

文聘用的是一柄铁矛，和辛瑷两紧随在荀贞三后，一面照看他们的身后，一面趁机杀戮落单的黄巾士卒。他年纪虽小，常年习武，打熬力气，骑术既，亦会用矛，片刻功夫连杀三。大冷的天，他热血沸腾，脸颊通红，忍不住大声喊杀。

荀贞分明听到，他的喊杀声微微带着颤抖。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