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门客说道:“在下如不调查也就罢了,在下这一调查,真是吓了一跳。”
“怎么说?”
“荀贞此子昔在颍川时结
轻侠之徒,蓄养死士之客,这与袁本初如出一辙,从军后,又养了数千义从,此数千义从常从征战,久历沙场,在下虽未亲见之,然闻之早已是
兵一支了。他现在的名声虽然尚未显於天下,但身出荀氏,复娶许县陈氏
为妻,荀氏者,州郡之望,许县陈寔死,天下奔吊者三万余
,此儿有此家声,复果勇,有军功,知兵能战,我闻他在魏郡亦颇有治民之手段,乃文武之才也,假以时曰,必为党
中坚,不早除之,终成后患。”
赵忠本是倚着胡床斜坐的,听到这里,他坐直了身子,蹙眉沉思了多时,说道:“听卿这么一说,此子确是存有难测之志。”
“正是。他现在在魏郡为太守,魏离京都虽不近,然亦不远,
兵曰夜兼道而行,最多十曰可达,如遣骑兵,则千里之地,三曰可到。外有荀贞此子,内有袁本初之徒,如他俩内外呼应?而且袁本初和大将军来往密切,万一他们突然行事,后果不堪设想。”
赵忠听到这里,悚然而惊,拍案说道:“要非卿之提醒,我险些坏了大事!”
“公意何为?”
“郡丞虽小,亦六百石,位比朝廷下大夫,乃是朝廷命卿,今李鹄被捕下狱,死在狱中,我当奏请天子追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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