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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 舍泰钦名臣之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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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五虎上将”、“五子良将”,对后世统称的“江表十二虎臣”,因其中的一些名气稍低,荀贞不太了解,略知事迹的只有程普、韩当、黄盖、周泰、甘宁、潘璋等几,所以虽知蒋钦亦是十二之一,然却不太知其功绩,但闻知了此名字,知是“江表十二虎臣”之一,却也十分欣喜,又将他扶起,细细打量,见他衣着朴素,布衣革带,无有装饰,恂恂如不能言者。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荀贞因顾对左右,说道:“此一雄健君子也。”

迎了周泰、蒋钦到府内,至堂中落座。

不多时,原中卿和典韦来到,典韦在堂门外对荀贞行了个礼,说道:“君侯,韦来了。”

荀贞说道:“快进来。”

典韦除去鞋履,登堂中。原中卿自与左伯侯一起,侍卫在外。

周、蒋二见来形貌魁梧,甲衣在身,手提双大短戟,腰佩长环刀,行如熊虎,已颇惊叹,因典韦肩负护卫之责,兵戈不可离身,所以登堂室不需置兵器於堂外,到了堂中,荀贞赐坐,他坐下前,先把短戟放在了席边,短戟太重,虽是轻放,落到地面上时,仍是发出闷响,周、蒋二立时更皆惊讶:“虽已看出此二短戟沉重,却未料到重竟至此,这得该有多重?”

典韦的这两支短戟,不但周、蒋二为之惊讶,凡是初次见到典韦的,无不为之吃惊,要知,时常用的短兵,如剑者,通常不过一斤多重,如环刀者,重者也只有三四斤,是以,鲁肃的佩剑重有两斤多,荀贞提手便觉略重於常,而典韦的这两支短戟却足足各有二十斤重,周泰、蒋钦还算是好的,因他二也是猛士,故只是觉得惊讶,而如赵昱、王朗这些文臣儒士,当初见到典韦此二戟时,便是再能修身养,亦不禁俱皆为之连连瞩目,惊异万分。

对周泰、蒋钦的这种吃惊反应,典韦早已习以为常,不当回事了,因而也没什么自矜力雄的表,坐下后,看了看周泰、蒋钦两,问荀贞道:“君侯,不知此二君中哪位是周君?”

原中卿找到典韦时,肯定会告诉他荀贞因何召唤,所以典韦知道是九江的周泰来了。

荀贞笑道:“雄壮者便是。”

周泰、蒋钦皆雄壮,但周泰比蒋钦更高大一些,也更壮健一些。

荀贞对周泰、蒋钦介绍典韦,说道:“此吾樊哙,陈留典韦。”

樊哙当过高祖的参乘,参乘即坐在车右担任警卫的,用樊哙来比典韦,正是适合。

典韦起身,向周泰行了个礼,说道:“在下典韦,见过足下。君侯常对我提起足下大名,韦对足下是久思一见了。”

周泰忙起身回礼,恭谦地说道:“泰微末之徒,贱名何敢常辱将军之,亦不敢劳足下久思。”

荀贞指蒋钦,给典韦介绍:“阿韦,此周君的郡里,蒋君名钦,雄健君子也。”

典韦又对蒋钦行礼,蒋钦亦忙起身相应。

与张昭、徐奕、诸葛瑾、鲁肃等见时,因彼等皆儒士,所以荀贞和他们问经说文、谈政议军,话题高雅致用,周泰、蒋钦乃是虎士,却就不能说这些经文军政的话了,荀贞早年在西乡,连着好几年都是与许仲、江禽、陈褒等任侠士来往,却是也极有和周、蒋此类猛士际的经验。

当下,待典韦与周泰、蒋钦彼此都见过礼,荀贞笑对典韦说道:“阿韦,周君、蒋君至府,从今起你们便是同僚,卿与二君俱材士,以后需得多多往,万不可因小事生隙。”

典韦三俱应诺。

荀贞对周泰、蒋钦说道:“二君初至,功劳未显,不好以要职所授,吾意屈二君为我幕府舍,二君意如何?”

周泰、蒋钦虽是虎臣,可而今初至,半点功劳没有,如便给以军中重职,荀贞帐下那些战功赫赫、功名从沙场上取的悍将们即便不说,必也会尽皆不心服,再则,荀贞虽知此二之名,亦略知周泰事迹,可这两个格、能力到底如何,却尚需眼见为实,方可按能授任,所以,综此二点,自是不可能一下就给以他俩军中重任的,而如果不给重任,仅给以轻微末任,比如任个屯长之类,又未免会既不符荀贞召辟之欲,又可能会伤猛士之心,所以,荀贞在周泰来前便就考虑好了,决定把他任为幕府舍,现下多了个蒋钦,无非是多任一个便是。

幕府舍虽是闲散之职,无有实权,秩俸也不高,可地位并不卑微,正如州府、郡县里的议曹多是用来养士的所在,幕府舍亦近乎此,或授给才俊,或授予亲近,等闲纵然想当也还没有资格。

樊哙就当过高祖的舍,前汉时的勇将田仁、与司马迁为友的任安也曾是卫青的舍,本朝的大儒马融亦曾被邓骘召为舍,所以,荀贞先以张昭、薛礼之子为幕府舍,现又决定以周泰、蒋钦为舍,——张纮之子张玄、袁绥之子袁迪,也都已被荀贞召为舍

周泰、蒋钦下拜感谢。

荀贞笑道:“二君健士,虽因初至,暂以舍屈之,而吾意实是欲驰二君於军旅,且先拨各三十甲士与二君,试统御之,待来州郡有事,再驱二君之能,候功劳而显擢。”

先授舍之亲近职,再拨甲士给与统带,以示与对别之不同,荀贞的这番安排让周泰、蒋钦感激涕零,拜伏堂上,俱道:“小等蝼蚁之身,为明公所重,唯效忠竭诚,为明公赴死!”

荀贞哈哈大笑,叫他两起来。

待周泰、蒋钦各落座后,荀贞对典韦说道:“卿与二君初见,彼此尚不熟悉,你可将你昔在睢阳的事说与二君听听。”又对周泰、蒋钦说道,“二君雄杰,往在郡中时,必有壮节之事,待阿韦说过,二君不妨也稍讲一二,使阿韦听之,吾少好侠,亦喜闻之。”

周泰、蒋钦应诺。

典韦当下便把他当年为报仇,孤身一进到睢阳,在对方备卫森严的况下,从容杀了故富春长夫妻,又从数百追者的攻击下转战得脱的事讲给了周泰、蒋钦听。

周、蒋二听了,都是叹服典韦之胆勇。

俟典韦说完,周泰、蒋钦也相继把自己以前在郡县中做过的一些任侠事讲与荀贞和典韦听。

这些任侠事有的和典韦在睢阳的故事一样,也是为报仇,只是没有杀而已,有的则是聚集乡中壮士,与寇的盗贼厮杀,或是劫富济贫,亦有惩恶扬善等等之事。

听到彩处,典韦喝彩,荀贞拊掌。

听他俩说了几件事后,荀贞又叫典韦说他过去做过的一些别的任侠事。

典韦、周泰、蒋钦三,你一句,我一句,你说一件,我说一件,荀贞在上座笑听,时或击节赞叹。堂上的气氛越来越热闹融洽,典韦三都是轻侠的出身,兴趣相投,说起话来言谈相洽,说到兴起处,再去看对方,也不似最先见时那么客气陌生了。

不觉间,暮色已

州吏进到堂里,点燃蜡烛,典、周、蒋三这才住下话语。

荀贞笑道:“听卿等畅谈,行侠任,吾竟如回囊在西乡时。”说道,“惜乎君卿、仲仁、文谦、伯禽、阿邓、阿褒、叔至、子绣诸君分屯郡县,俱不在郯,若非如此,今夜当召与卿等共饮!”想及往在颍家中,与许仲、刘邓诸院中设宴,燃火以映,夜饮击剑,高歌旋舞,愉悦酣畅,不知天之将明,又抚膝叹道,“今虽贵重,远不若微时无忧。”

荀贞在西乡时也是常怀忧的,只是那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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