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了气：“我还以为你昨晚只是出手泄愤。”

“我还不至于用无关士泄愤。”

“那刚刚的男呢？他和你没有仇怨，甚至不认识你。”

周围安静下来。

两的脚步声在街道上回响。

马路的对面有四个行走过，他们警惕的盯着秋笙两，直到距离拉远。

伊清浅没有转换话题，她等待秋笙回答这个尖锐的问题。

秋笙说：“他是武馆的，应该有这份觉悟。仅仅从昨晚看到的聊天记录里，我就知道了两起与他有关的命案。”

“这只是借。你不是因为他犯罪而去杀死他的，其他罪犯没见你管。”伊清浅说。

秋笙沉默了一会儿，看着伊清浅的眼睛：“我目前有能力做到的，只有不牵扯普通罢了。”

他加快了脚步，这个问题让他本就不佳的心更加沉重。

伊清浅追上他，扭问：“生气了？”

秋笙如同没有听见。

伊清浅笑起来。

能有这样的反应，证明秋笙不是那种冷酷的。

她不是替死掉的男讨公道，武馆的没有一个是无辜的，她只是在意秋笙的想法。

她见过太多“灵活”的锄除恶，实际上只关心自己的。

“现实里，有不牵扯普通的底线已经算得上是好。”她安慰秋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