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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在认真地练力练武。

这些除了一些秦子凌熟悉的原寒铁掌院的老面孔，还多了几张生面孔以及一些十来岁的少年。

大师兄郑星汉也在，正背着手在练武场转来转去。在练武场右边角落，一棵柳树下，左乐微眯着眼躺在藤椅上，朝阳透过柳条枝叶斑斑驳驳地落在他的脸上，透出些许老态苍白。

“秦，秦师兄，您，您来啦！”

“秦师兄，您来啦！”

矮挫的包英俊一看到秦子凌，立马小跑着迎上来，微微躬身打招呼，后面跟着一瘸一拐的云泰，也是跟着躬身打招呼，态度很是尊敬。

看到矮挫结的包英俊和瘸腿的云泰，一前一后小跑着去迎接秦子凌，态度恭敬，除了郑星汉、牧萱还有躺在柳树藤椅那边的左乐心中了然，那些如吕泰强等知道秦子凌根底的老一批寒铁掌院弟子，个个都面露一丝羡慕感慨之色。

现在，谁不知道包英俊是左乐最器重的弟子，而且就在前两天，包英俊双拳已经突牛皮，成为铁皮武徒。

从牛皮到铁皮，包英俊用了不到四个的时间，这速度比起两个多月前因公殉职的南宫越还要快上两个月。

而那个云泰，虽然是个瘸子，一开始没看好他。但结果两个多月修炼下来，他表现出来的练武天赋，还有努力刻苦的程度，竟然让大跌眼镜，很有可能是寒铁掌院的另外一个天才。

偏生这两个天才，一个是当年秦子凌带过的，一个是秦子凌推荐过来的，而他们又都是懂得感恩的，对秦子凌这个潜力几乎耗尽，很长时间也难得露一次脸的内院弟子，恭敬有加。

“嗯！”秦子凌冲两点点，然后对走过来的郑星汉说道：“郑师兄，好久不见了。”

“是啊，这次你离开的时间有些长啊！”郑星汉满脸感慨道。

实在是这两个多月时间里发生的事太多。

“怎么把武馆搬到水月山庄来了？”秦子凌问道。

按理而言，寒铁掌院的学徒应该在郡城的寒铁掌院里练武。

“这事说起来话长，你还是先去见过左师吧。”郑星汉闻言说道。

“好！”秦子凌点点，然后朝柳树荫下的左乐走去。

“左师，子凌给您……”秦子凌鞠躬拱手道。

“你回来啦！”左乐没等秦子凌后面的话说出来，已经坐直身子说道。

“是的，弟子已经突到铁皮层次，所以前来向左师禀报。”秦子凌说道。

算起来，他踏牛皮到现在已经一年，而且现在城内的形势明显有变，他若太过低调，反倒不方便他行事，所以是时候该显露自己铁皮层次的境界。

当然他的根基还浅薄，太高调也不行。

一年时间铁皮，既不太显目，但也算是有些厉害，这样他经常进出水月山庄，被左乐私底下叫过去开小灶，或者被左乐派出去做事，都不会显得突兀。

“好，好！没想到，你竟然不吭不声突到了铁皮层次，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从牛皮到铁皮你用了差不多一年吧，这天赋算不错了！”

左乐猛地站起来，一脸高兴地拍了拍秦子凌的肩膀，那表演得就跟刚知道他突到铁皮似的。

“什么？子凌竟然突到铁皮层次了？”

“不是吧，秦师兄竟然突了？”

“是啊，不是说秦师兄没什么练武天赋，辛苦练了三年筋骨才在最后一刻突到牛皮吗？怎么他从牛皮到铁皮只用了一年就突了？莫非他是属于那种大器晚成，越往后越厉害的那种吗？”

“很有可能！我听说秦师兄家境条件差，根骨一般，这才在筋骨境界打熬了三年。实际上，他很有毅力，修炼很疯狂刻苦，悟也高。这一年来，他经常在外面闯，肯定是为了赚钱滋补身体，把短板给补上，所以用一年时间突到铁皮似乎也正常。”

“如今水月山庄修行资源丰富，左师对品行忠厚，尊师重教，又有练武天赋的不吝赏赐，甚至连异兽都肯免费拿出来栽培弟子。所以这短短两个多月下来，余师兄，沈师兄等都纷纷突到了铁皮层次。

秦师兄为义薄云天，重重义，本来就得左师信任，如今他激发了练武潜力天赋，看来以后左师必然大力栽培他。”

练武场那边听到左乐和秦子凌的对话，一些熟悉秦子凌的，一下子就炸开了锅，议论纷纷起来。

“他突了！”就在众议论纷纷之际，一个身材很有料，只是腿粗壮了些的出现在练武场，看着柳树荫下的熟悉背影，整个都呆住了，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瓶，无比的复杂。

这自然就是一直看不起秦子凌的罗玉珂。

罗玉珂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来左乐这边练武了。

不是罗玉珂不来，而是每次来，她总感觉格格不，而且这两个多月下来，左乐给了不少内院弟子进补的资源，甚至据说私底下沈修谨，余岩等都免费领到了异兽。

唯有她，左乐对她理不理，也没有什么免费资源赠予她。

去年还跟她同个层次的牧萱、吕泰强、余岩和沈修谨现在都已经是铁皮层次，大师兄郑星汉就更是厉害，成了劲力武师，唯有她和秦子凌这个被认为潜力耗尽的家伙依旧还是牛皮层次。

但今天罗玉珂突然发现秦子凌竟然也突成为铁皮武徒，而且还是在短短一年内突的，而她这位曾经看不起，嫌弃他的，依旧还在牛皮层次苦苦熬炼。

至于曾经瞧不起秦子凌，各方面打压他的南宫越就更惨了，先是被逐出师门，接着又不幸遭了魔门之手，据说连脑袋都整个被砍了下来。

“哇！”突然间罗玉珂哭着掩面转身朝外跑去。

目送罗玉珂掩面离去，没追上去。

牧萱也没有。

追上去又怎么样？

她早就劝过她，可她根本听不见去，甚至还反过来多方诋毁秦子凌。

别不知道，牧萱现在却多少知道一些，她能有今，马上要与她成亲的郑星汉能有今，甚至现在在水月山庄里练武的许多能有今，其实很大程度都是拜秦子凌所赐。

她又怎么可能站在罗玉珂那一边？

“恭喜你秦师弟！”

“恭喜秦师兄！”

“……”

罗玉珂转身离去后，众纷纷上前来向秦子道贺。

“谢谢众位师兄弟。”秦子凌拱手回礼。

“行了，都散去练武吧。”左乐见状挥挥手，打发了众，然后拍了拍秦子凌肩膀道：“子凌，你跟我来。”

“是，左师。”秦子凌点点，然后跟着左乐去了庄主大宅。

“子凌哥哥！”秦子凌才刚刚踏庄主大宅的大门，一道身影朝他飞奔而来，正是左聪。

左聪脸蛋红扑扑的，个子也长高了一些，早没了往那体弱多病的样子。

“两个多月没见，左聪长高了不少啊！”秦子凌揉了揉左聪的脑袋，笑道。

“这还是多亏了你啊！”左乐看着儿子一脸欣慰感激道。

“左师，还是去书房再说吧。”秦子凌扫了一眼四周，微笑道。

进了书房，两分宾主落座，左聪则站在边上。

“左聪，修炼进度怎么样？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