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到北疆节度使，可为我辈楷模。”
杨玄不知道黄春辉背后是否有
，但他知晓一件事，黄春辉在，对他好处颇多。
“都各自去准备吧。”
杨玄赶走了他们，坐在窗下，良久才开始写信。
信是给赵三福和周宁的，内里基本上是报喜不报忧。
至于战事，此刻万万不能提及。
写好信，他出去
给老贼。
“咦！老贼你也写了信？”
杨玄大感意外。
老贼有些尴尬，“是给老曹的。”
信封上写着曹颖收，但下面有一行小字。
仔细看才能看到。
——若是老夫身死，把信转给常三娘。
当夜众早早就睡了。
第二
，天麻麻黑，杨玄就起来吃早饭。
街道上全是，节度使府的外面多是将领官员。
“赶紧吃。”
“弄不好就是最后一顿了。”
“特娘的！谁说的这话？”
吃完早饭，各寻找自己的主将归队。
“出城。”
刘擎带队出发了。
此次他还带上了杨玄一直没打过道的副将张立春。
张立春很冷，看了杨玄一眼，微微颔首。
杨玄颔首回应。
五千在城外列阵。
杨玄还想看看大军集结的模样，一骑疾驰而来。
“左虞侯军前出，接应斥候。”
“领命！”
左虞侯军出发了。
队伍中，甄斯文
吸一
气。
王老二问道：“斯文你嗅什么？”
“我嗅血腥味。”
左虞侯军在大军左前方游弋，斥候不断往来，渐渐的，斥候去的多，回来的少。即便是回来的，许多都带着伤。
“敌军游骑来了。”
数百敌军游骑出现，驱赶着唐军斥候。
张立春建言，“使君，该接应了。”
刘擎点
，“杨玄，领军护卫斥候。”
“领命！”
杨玄带着麾下三百骑冲了出去。
“小崽子，自己也去了。”
刘擎笑骂道。
前方，敌军斥候发现杨玄所部后，犹豫了一下。
“出击！”
双方在不断接近。
“斩杀敌将立威！”敌将高呼。
杨玄太显眼了，就顶在最前方。
刘擎眯眼看着，“小崽子，要谨慎，要谨慎……”
张立春说道：“使君，战阵无
，刀枪无眼。”
刘擎面无表的缓缓看向他。
张立春的眼皮子颤抖了几下，“要谨慎。”
前方已经快接敌了。
“扔！”
三百骑齐齐扔出了手中的东西。
借着此刻的高速冲势，那些东西加速砸进了敌军中间。
敌将一个低，那东西飞过自己的顶。
“啊！”
身后传来了惨叫声，敌将回。
一个军士的脸上
着一根铁棍子，不，是特么的铁渣子！
——太平的炉子开工了，第一炉全数报废，杨玄舍不得，就令弄了这些暗器。
马背上
箭难度大，而且骑兵对冲速度太快了，你放箭的话，还来不及收拢骑弓就会遇敌。
但咱能用暗器啊！
只是一下，敌军就倒下数十。
太特么值了！
杨玄打，侧后是王老二和南贺，身后是老贼，就这么一撞了进去。
现在不用担心身后有偷袭，只管向前砍杀。
敌将咬牙，奋力一刀。
他看到杨玄年轻，心想凭着自己的经验，斩杀此应当不成问题。
随后一
巨力从长刀锋处传来，接着虎剧痛，不由自主的松开手，长刀飞了出去。
横刀从他的脖颈之前掠过，随即灵巧的一挑，就把颅挑了过来。
杨玄一手拎着敌将颅，高举过顶。
“万胜！”
三百余骑兵欢呼起来。
“万胜！”
本阵的陈州军也在振臂高呼。
“斩杀敌将，不错。”刘擎矜持微笑。
他力排众议把杨玄带出来，此刻杨玄的武勇就代表着他的卓越眼光。
“好！”
“咦！这一刀快若闪电！”
“哎！杀出去了！”
张立春在观战，身边的刘擎不时点评几句，可张立春发现大多是针对杨玄。
杨玄冲透了敌阵，浑身浴血，看着就像是个红。
他策马掉，眼珠子都红了。
“杀！”
“撤！”北辽游骑只是一次试探，得出了结论后，果断撤退。
“再扔！”
又一波暗器飞过去，二十余落马。
北辽游骑近几年都没吃过这等大亏了，堪称是灰土脸。
一个将领在疾驰中回，骂道：“
特娘的！我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唐将！”
“真特么不要脸！”
“那是谁？”
“好像打着杨字旗。”
“狗东西！”
“上次被围杀的斥候回来说过此。”
“原来便是杨狗！”
杨玄回来复命。
“要谨慎。”刘擎冷着脸。
“是。”
老子看来心不错啊！
杨玄发现刘擎的脸色有些红润。
还哼曲子。
老夫聊发少年狂了？
“这是第一战。”刘擎严肃的强调，“令去报捷。”
杨玄这才知晓，原来老刘是要夺取第一功。
大军在后方缓缓而行，很快回复来了。
“再接再厉。”
信使也不断往来，带来了最新的战况。
“右虞侯军遭遇敌军三千铁骑，双方厮杀，互有死伤。”
“右虞侯军补充了。”
一战之后竟然需要补充军士，可见惨烈。
刘擎面不改色，“这才是战阵。记住，真正的战阵还没开始。”
杨玄点受教。
“前方就是洪城！”
前方出现了一座小土城。
“止步，令禀告中军。”
左虞侯军停住步伐。
“斥候绕过洪城哨探。”
“盯着城门和城。”
张立春的指挥很明晰。
刘擎招手把杨玄叫过来。
老子很是唏嘘的道：“多少年了，多少年都没看到北辽的城池了。”
“洪城很小。”杨玄已经观察过了，“不过攻打会损失不小。”
“老夫知晓。”刘擎看着城上的北辽军，轻声道：“本来是没打算攻城的。”
“那……难道要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