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文通四见归无咎叫他们底细，眼神之中半是畏惧，半是失落。

其实这在归无咎眼中再明白不过。就算自己行事高调，琢磨不透。星月门等门派兵贵而不贵多，岂能一气派出四刺探一底细？只要料定四是领命同行，他们是哪一方物就昭然若揭了。

再听到归无咎最后一句话，四脸色一变，哪里还不明白归无咎言下之意。

那大汉关荣现出惊惶之色，连声道：“小全副身家愿意献给文道友，乞求文道友留我一命。”

那白姓书生心道。若将你打杀，你身家依旧会被对方夺取。这个理由必然是不合对方心意的。

他眼珠一转，连声道：“在下多通典籍，余玄宗内经典秘术所知甚多。这些全都在白某脑中。若文道友肯饶过白某命，白某愿以此相赠。”

归无咎听他强调秘术典籍“全部在他脑中”，淡然一笑。此脑子确实要比那关荣清楚一些。不过金丹修士所能修习的余玄宗秘术，还不在他眼里。

陆姓子挣扎着跪下，挺起雪白高耸的胸脯，双眼含波。腻声道：“家愿意为为婢，夜伺候文道友。恳求主怜惜家命。”言罢泣涕不止，杏眼中流下泪来，一副我见犹怜的姿容。

方文通三心忐忑。他们虽心中暗骂陆姓子狐媚无耻，但她到底有几分姿色。再说金丹修士下了禁制以为婢，也算极有诱惑。看着归无咎年龄似乎不大，若是个好色之徒，三命不保。

生死存亡关，方文通灵光一现，连声道：“在下是四之首，此行的领命之。窥见许多宗门的许多秘密安排，愿献给文道友。望文道友饶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