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斯塔对此有几分认可。

这也是原身三个月前选择到米尔斯事务所任职的理由之一吧。

希克斯说：“大概是他们那群不屑于像我们这样用朴素的方式去打发时间，但是又必须要做些什么来度，所以才会那样吧。”

“有点道理，”艾略特此前没有听过这种说法，“不过最重要的还是历史的积淀，家族文化传承之类的东西吧……像是小说里面写的那样。”

“既然不是在那样的氛围下长大，多多少少也会感觉那样的世界有些无趣……我们北区的还是像北区的这样就好。”

想了想，艾略特抬起补充了一句：“这样的委托偶尔来一个也不是不能接受，毕竟酬金很丰富。”

亚斯塔因为他的幽默而下意识地露出笑意，转念想到了自己身上的欠款，不知不觉笑容逐渐消失。

……

晚上，醉酒的茶。

依旧是之前的布局，亚斯塔和伊莉丝坐在隔断一侧，莉达和罗素坐在隔断的另一侧。

罗素出于常年培养出的警惕心理，又一次敲了敲隔断，问道：“这边真的不会有窃听吗？”

“不会。”

“好吧，”罗素点点，“那就先说说我今天下午又一次拜访斯皮克的时候得到的收获吧。”

“我刻意控制住目光不去看画面上的内容，关于斯皮克无意识中把画出售的那件事，我在侧敲旁击时得到了一个奇怪的回复。”

“九月十的画已经出售，我就问他既然每天都会画，那为什么没有九月十的落款……然后斯皮克告诉我，他是故意不写九月十的……”

“再挑了几个其他的子，斯皮克又告诉我是他忘记了期……”

这些话虽说听起来有些诡异，但是考虑到斯皮克身上遭遇的污染，不至于惊奇。

出于另外一种原因，莉达感到有些奇怪：“昨天没有说让你去拜访斯皮克的家啊，那对普通而言有危险……四年前那个心理医生找到了吗？”

罗素茫然：“什么心理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