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帘子，让驾车走远了。

柳川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自嘲一笑，心道：“也是，这样尊贵的主家，怎会救济我这等寒酸的下呢？”

他垂丧气地离开，岂料还没走多远，那马车复而折了回来。

这一次，车上的小儿开了：“既然你喊我一声主子，我也担你一声尊主名。为我仆者，一月二钱，包吃住，饿不死，却也家无余钱，你可愿来？”

柳川都是快被饿死的孩子，谁还管能不能发财？

他大喜过望，跪下来给白梦来磕：“我愿意跟着主子，这辈子，我的命就是您的。”

……

柳川说起往事种种，眼底的仰慕之也渐渐复苏。

玲珑很懂这种感受，她当年也是被组织的所救，因此这一生，她都愿意追随组织，不死不休。

没想到，白梦来还有这样慈善的一面，真可谓千千面，倒不能用简单的黑白来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