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收回了目光，张了张嘴，目光又瞥向秦苒，最后“嘶”了一声，“陆医生，上次的止疼药没用。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牙神经发炎，吃伸腿瞪眼丸都没用。”陆照影又扔了两颗止疼药给那姑娘，往椅背上靠了靠，“长痛不如短痛。”

陆照影继续给这写假条。

一边写一边不忘安慰秦苒，“到时候，就算你考零分也没事。”

他翘着二郎腿，中随意的说着。

陆照影其实还有其他思量。

到时候秦苒就算没考到，他跟程隽都有办法。

不过这些陆照影没准备跟秦苒提。

秦苒低看着手机，听到陆照影的话，她漫不经心的随应着：“哦。”

却不知道，陆照影的话给程木还有郝队两内心投下一块巨石。

他们两个往里面走，非常默契的对视一眼。

听陆照影的语气就知道他的潜意思就是，秦苒不管考多少分都能进京城。

不说程家，光是陆照影一个，想要在京大要个学生名额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最主要的，陆照影肯定要把秦苒塞到计算机系。

数来数去，秦苒也只有计算机可以看看了。

想到这里，程木看了秦苒一眼，眼神里，有着一丝明显没太收敛的羡慕。

想当年，他秃了才被程金带着勉强考到了京大，这里面还有他有个十分加分的缘故。

不过他因为分数不够，没考到政法系，被调剂到了考古系。

秦苒躺着都能去计算机系。

秦苒本来手支着下，一手拿着手机，慢悠悠的不知道在跟谁发短信。

感觉到程木看过来的目光，她偏了偏，手上没停，眉却是挑着：“有事？”

“没。”程木收回了目光。

程木嘴上不说，心里却在疯狂吐槽，你个傻子你知不知道刚刚陆少给你允诺了多大的一块蛋糕！你竟然还能这么淡定！

果然，跟是有差别的。

程木低开始给程金发短信——

【啊】

【啊啊啊啊】

【柠檬上线JPG。】

坐在他身边的郝队想的也差不多。

只是因为戚呈均不轻不重的警告，他不太敢表现出来，也拿着手机，伸手划到了好几天之前他没回的消息——

【你别看不起她，虽然她考不上大学，但是陆少都说了，考不上也会给她留一个京大的名额。放心，你明年一定会在京城看到她。】

**

陆照影已经给那同学写好了请假条，让她明天拿着请假单去找老师请假。

那姑娘慢吞吞的接过陆照影给她的请假条。

扭捏着，踌躇着就是不走。

就在陆照影怀疑这姑娘是不是要找自己告白的时候。

那姑娘忽然抬，“陆医生，你能不能给我张纸跟笔啊？”

她因为半边脸肿着，说话有些含含糊糊的，并不太清楚。

陆照影顺手撕了张纸给她，又把刚刚给她写假条的笔扔给她。

那姑娘接过纸跟笔，站起来，酝酿了半晌，然后走到秦苒面前，把手上的纸跟笔递给秦苒，恭恭敬敬的，“秦学姐，能给我签个名吗？”

手正按着手机，给发短信的秦苒一脸茫然的抬：“……？？”

第一次被提这种要求。

秦苒顿了顿，没什么表的看向那生，想了想，伸手接过来。

用左手签了两个十分工正的字递给那生。

因为牙疼，那生的脸上基本上没什么表，恹恹的，接过秦苒的签名后，双眼一亮。

低十分认真的叠好，非常小心的放进了袋。

校医室的三相互看了一眼，几乎都是一脸懵的。

陆照影一向话多，他翘着二郎腿，挑着眉看那小姑娘开：“你找秦小苒要签名嘛？她是什么明星？”

郝队跟程木都有些好奇的等着生回答。

“我数学不好，”生看了一眼陆照影，“准备拿张秦苒学姐的签名回去拜拜。”

“你数学不好不应该拜候德龙吗？你拜她嘛？”陆照影下意识的问。

没错，问出了他们的心声。

郝队跟程木两在心里点。

秦苒自身难保。

“因为秦苒学姐，这次期中考试，把候德龙出的变态卷子考了满分，”那生收回目光，忍不住又看了秦苒一眼，小声开，“全市就她一个满分呢。”

连候德龙都能征服的，高二高一知道消息的小学妹小学弟们，再给秦苒校花这名上，又添了极其神秘的一笔。

想要秦苒签名来拜的不止她一个。

校医室一静。

陆照影手顿了顿，他用手掏了掏耳朵，然后看向那生，“抱歉，我觉得我刚刚耳朵可能有问题，你说什么来着？”

“秦学姐数学考了满分，全市唯一一个满分，比高三那个徐摇光考的还要多，而且，据其他学长说，秦苒学姐不仅是数学满分，生物英语化学都是满分。”生说完，跟秦苒说了一声，又跟陆照影道了谢，才手捂着脸颊往门外走。

“小徐少也在这里？”郝队低声开。

程木点。

小徐少是徐老的孙子，继承了徐老的天赋，小学的时候，数学就在他们圈子里无匹敌，如雷贯耳。

“秦苒不仅考了满分，还是在小徐少没考满分的况下考了满分？”郝队心里涌起了一难以形容的震撼。

郝队下意识的低看手机，自己刚刚给吐槽的微信——

【京城圈子里，随便找一个，智商都比她高吧。】

啊，脸疼。

他撤回这条消息，然后抬看了看秦苒，这以后要是到了京城……

**

程隽回来，就看到秦苒坐在一边玩游戏，其他三个思考生的样儿。

“怎么回事？”他脱下风衣外套，低把衬衫的袖子挽起来。

眉眼清然。

陆照影就把秦苒的成绩一说。

程隽也沉默了一下，然后看了秦苒一眼，唇稍微抿了抿。

可以。

秦苒摸摸的抬手，把上的鸭舌帽压了压，试图遮住程隽的眼神。

“隽爷，我们这边有消息了。”郝队站起来，神色严肃的拿出了查到的资料递给程隽。

程隽收回目光，坐到一边，伸出一只手慢悠悠的翻着看。

陆照影已经拿出手机，在翻学校的论坛在看。

“啊，对了，”陆照影看到热门第一个帖子都是膜拜学神的，膜拜秦苒的，不由笑，“秦小苒你考得这么好，得给你奖励啊。”

说着他把手机往桌子上一丢。

然后起身去柜子边，按了一个密码锁的柜子门，从里面又拿出几张门票，“给你，阳神的表演赛门票，我也是欠了好大才拿来的，没有会有比我更足的票。”

陆照影不追星，但他一向喜欢玩游戏，九州游是他唯一玩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