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过一次乔母。

当初徐校长一来云城的时候，程母就认出来了他，也认出了徐摇光。

嘱咐过乔声，所以乔声对徐摇光态度跟其他不一样。

甚至当初在秦语跟秦苒那件事中，乔声选择了妥协。?乔母恭恭敬敬叫了一声，然后把今晚发生的事说了一遍，“云城没发生什么事吧？”

她下意识的握紧了手机。

乔声今晚说的每一个物，放在云城都是定时炸弹。

电话那的徐校长还在京城，他戴着老花镜，一双锐利的眼睛藏在镜片后。

端着茶，听着几个在跟他汇报，接到乔母电话的时候，他抬了抬手，让几个先暂停，本来漫不经心的听着，不知听到了哪一句。

他顿了顿，从椅子上站起来，“等等，你说什么来着？”

“就程家、江家、陆家的都在，他们会不会……”乔母声音带着担忧。

“不是，”徐校长把桌子上的文件合上，沉声问：“上一句。”

上一句？?乔母回想了一下，然后想起了自己上一句说的什么，“您是说魏大师收徒……”

“收的是秦苒？”徐校长追问。

乔母“嗯”了一声。

徐校长挂断了电话，站在窗边，一双浑浊的眼眸低者，沉思了很久。

“徐老？”几个汇报的小心翼翼的叫了声徐校长。

许校长回过神来，然后握紧手机，往外走，“现在几点了，还有去云城的机票吗？给我买最早的一班。”

一连忙拿手机看了一下。

云城只是普通的二线城市，又不是什么节假，京城去那边的飞机一天就那么几班。

这会儿已经接近十点了，没有到那边的机票。

“徐老，只有明天早上八点的那一班。”一恭恭敬敬的回答。

徐校长有些等不及了，但还是忍住，“好。”

他低看了眼手机，眼微微眯着，说不清是嫉妒还是啥：“魏琳都做她老师了，也不找我？”

**

次。

上午最后一节课，数学课。

高洋正在讲双休做的那套卷子，这张卷子挺难，他讲了三节课。

眼下已经讲到了最后一个压轴题。

是一个极其复杂的导数题，全校几乎全军覆没。

高洋拿着笔，已经推算了一节课了，这会儿到了尾声。

秦苒上课不太听课，除了物理老师，其他老师都不管她。

甚至希望她整节课都趴着睡觉或者练字才好。

这节数学课她也一直趴在桌子上练字，一笔一划的，已初见锋锐的棱角。

快要下课的时候，她忽然放下笔，往椅背上靠了靠，挺懒散的抬，看了眼黑板。

一手搭在桌子上，漫不经心的敲着。

她突然抬，吓了高洋一跳。

高洋本来讲题的声音也突然顿住，然后不时的回，看黑板好几眼，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哪一步算错了。

他将信将疑的写了最后一步，又写上了结果。

秦苒都没说什么。

高洋清了清嗓子，再次讲了起来。

到下课铃声响了，他才松了一气，说了一句下课，然后又偏，看了黑板好几眼。

秦苒今天没等所有走完，一下课就往校医室的方向走。

她昨晚放在程隽车上的礼物都还没有拿。

高洋今天走的比学生晚，他拿着笔，又对照着自己写的过程又算了一遍，没有找到错误，才微微放心。

随手把笔扔到桌子上，高洋把卷子夹在腋窝下，转身出班级门。

刚出去就看到了徐校长，他挺惊讶的，“徐校长？”

“嗯，”徐校长抬手扶了扶老花镜，朝他背后看了看，没在秦苒的位子上看到她，“秦苒同学不在吗？”

班里还有其他没走的学生。

闻言就笑，“徐校长，苒姐肯定是去校医室了！”

徐校长听到这句话，心更加复杂。

他点点，说了声谢谢，然后往校医室的方向走。

这个点，校医室没什么，门是半掩的。

徐校长抬手敲了敲门。

开门的是程木，他手上还拿着个空茶杯，秦苒刚来，他茶还没泡。

本以为敲门的是学生，却没想到是徐校长，他愣愣的看着对方：“徐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