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其他没了。

但程温如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她放下手中的签字笔，站起来，眉眼气场很强。

李秘书上前：“大小姐？”

“下班，”程温如拿着手机，雷厉风行，“啊，对了，礼物他们寄过来没？”

李秘书昨晚跟程温如一起回了大四合院，自然知道程温如今天肯定是去见秦苒，他点：“在休息室，我去拿。”

他去休息室拿了一个包装致的袋子，跟在程温如身后往车上走。

程温如一直是个强，这公司不是程家的，而是早先跟程隽一起开的，后来程隽不在，她自己一个把公司开的红红火火。

一年三百多天都在加班状态。

此时提前下班，公司的都十分莫名，不由面面相觑。

“李秘书，你觉得那位小朋友是什么样的？”程温如把车钥匙扔给李秘书，让他去开车，双手环胸。

“三少昨晚说了，”李秘书沉吟了一下，“应该是个很乖的生。”

圈子里最近也有一些关于秦苒的传言，加上程隽昨晚说的，生活环境能直接影响到一个，李秘书不由担忧，若是有点糟糕跟程温如相处不好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