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局面即将失控
曹建湘想了想,才温和地对老马说道:“马总,要不还是算了吧,你看,现在都快两点了,剩下一个小时,就算换
,也起不了大作用。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哼,你当然不在乎了,你才输了多少?”
老马牛眼一瞪,也不给老曹面子了。
曹建湘脸色变得有点难看:“我这输得也不少,快五万了……”
“反正老子不管,今天这个
必须得换。”
老马怒气冲冲,开始犯轴。
似乎认定刀条脸一上场,就肯定能把钱给他赢回来。
这是非常典型的赌徒心理。
大凡只要有一点点希望,或者自己觉得有一点点希望,就会赌到底,不见棺材不掉泪。
覃海燕的脸色也变得有几分
沉,显见得对老马这时候节外生枝很不满,不过她没说什么,只是看了陈予权一眼。
陈予权直接没有任何反应。
这一下,连覃海燕心理都没底了。
毕竟陈予权是曹建湘请来的,跟她不熟。
万一,老曹跟老赵商量好的呢?
组这个局,专门宰老马和她覃海燕。
那可就成冤大
了。
虽然说这种可能
很小,但也不得不防。

总是特别谨慎小心些,各种稀奇古怪的想法也比较多。
加上覃海燕现在本来就半黑半白,心思更是远比一般
缜密得多。
一念及此,覃海燕突然说道:“跟我换吧。”
“老高你帮我打,小刁你帮马总打!”
曹建湘大吃一惊,不由得诧异地望向覃海燕。
覃海燕就好像没看见似的,自顾自站起身来,让出了位置。
其实她输得也不少,差不多输了七万左右。
“好好,海燕,还是你讲义气!”
说着,就狠狠瞪了曹建湘一眼,看得出来,这位连老曹都恨上了。
今晚上,如果陈予权真不能把老广揪出来,那不但老曹
心策划的这场“反击”会变成一个天大的笑话,连带的,他和老马覃海燕的关系,都会变得非常糟糕。
不说反目成仇,但再想做朋友,几乎不可能了。
曹建湘突然觉得,自己这次真有点冒失了,过于相信陈予权的能耐。
偏偏陈予权眼观鼻鼻观心,一点表示都没有。
事已至此,老曹也只能硬着
皮扛下去。
不过,陈予权今晚上真要是让他老曹变成一个笑话,那他老曹也不是那么好坑的,到时候会发生什么事,现在真不好说。
很快,大家便
换了位置。
一直表
木讷的老高,也有点讪讪的,不好意思。
其实,岂止是刀条脸憋着一
劲,想要强压陈予权,老高内心同样有想法。
只不过他面临的难题和刀条脸一模一样,找不到老广半点蛛丝马迹。
甚至老高也在怀疑,老广就是手气好,根本没搞什么名堂。
说起来,牌桌上老高是真正的高手,这么多年,他就靠着这门“手艺”吃饭,除了砌牌记牌,他从来不玩别的花活,所以从来没出过事。
但以他刀子般的眼光,居然也看不出任何问题,世界上,真有如此厉害的“千王”?
老高不怎么相信。
牌局继续。
说来也怪,换上刀条脸之后,果然手气大变,似乎牌桌上的风水,终于转到他这个位置了,一上来就是杠上花。
紧接着,又连搞两个自摸,转眼就赢回来两万多。
刀条脸
沉沉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马老板也咧开大嘴,笑得十分开心。
早就该让小刁上的。
老曹请来的那个后生仔,就会装神弄鬼。
怕是想坑他老马吧!
想到这里,老马
不自禁地看了陈予权一眼,却只见陈予权嘴角也浮起了淡淡的笑容,也不知他在笑个什么鬼!
怕是知道自己要出洋相,在死撑着吧。
嘿嘿,小子,等这个牌局过去,有你好看的。
老马眼睛里可不揉沙子。
而且,他确实一直在惦记着陈予权那个漂亮的老婆。
这小子不过是浩阳过来的穷光蛋,据说在此之前就是个混混,连个正经职业都没有。
何德何能,也配享受那么水灵灵的
?
不提老马的龌龊心思,牌桌上,刀条脸的“神话”还在继续,不停地胡牌。
连曹建湘和老高都有点看不下去了。
这混蛋偷牌换牌,简直肆无忌惮。
问题是,他们才是一伙的。
现在曹建湘和高姓男子都很纠结,不知该怎么办。
就这么任由他赢下去?
可本钱都是自家的。
曹建湘差不多已经输了七万,高姓男子那边,密码箱直接就要见底。
而老马的本钱,回来了一多半。
可要是出手揪住他,似乎也于理不合。
真要把刀条脸揪出来,那今天他们这个“联合行动”,岂不是成了彻
彻尾的笑话?
高姓男子无所谓,说到底他也只是个“打工的”。
曹建湘才是真的坐蜡。
不出手,自己就会变成冤大
,数他和覃海燕损失最惨重,老马倒是可能回本。
一旦出手,不仅仅会闹笑话,还意味着他会彻底得罪老马。
他的根基在青峰,要不要彻底得罪行署大领导的小舅子,是个很值得慎重考虑的问题。
或许,他可以寄希望于覃海燕……
但是下一刻,老曹就失望了。
覃海燕虽然脸色铁青,却并没有要出手的意思。
十万块钱尽管不是小数目,但还不至于让覃海燕伤筋动骨。
一旦和老马撕
脸,她这个半黑半白的身份,只有比老曹更加糟糕。
看来她是认栽了!
问题在于,她不一定记恨老马,事后却一定会找他老曹讨个说法。
曹建湘额
上渐渐渗出汗水,突然
恨陈予权。
都怪这混蛋,为什么就不能找到老广的“
绽”?
你不是很能耐么?
陈予权绝无反应!
似乎对场上的一切,已经完全失去任何兴趣。
事后老曹要找他算账,他也不在乎。
但有句话说得好,在事
没有最后尘埃落定之前,意外总是有可能会发生的。
眼见得墙壁上的挂钟已经快指向三点,刀条脸还在肆无忌惮地“超水平发挥”,偷牌换牌玩得飞起,终于有
忍不住了。
这个忍不住的
,居然是老广。
“兄得,你过分了啊……”
老广死死盯住刀条脸,冷冰冰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