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鞑靼占了不少光，在里面尝到了甜。

可随着年岁推移，羊皮贸易的利润也越来越低。

羊群数量每年成倍的在扩张，这其中需要花费的照料的手也要跟紧。

况且羊皮这东西还不是羊毛这样只需要修剪下来之后就能拿去贩卖的产物。

一张羊皮的出现，注定有一羔羊被宰杀。

而其中除了羊皮能产生贸易利润之外，其他的东西都只能自行消化。

刚开始这样的生意在原看来的确是稳赚不赔，可随着时间推移，他们在明白羊皮生意对他们的掣肘。

不说成倍扩张羊群每天需要供养的料，就是宰杀之后产生的羊，也让他们原吃的反胃不已。

天天羊，不见半点菜色，这谁遭得住？

为此他们还需要从云光这边购买大量茶叶来解腻。

茶叶的价格，注定都是居高不下，而着又极大压低了羊皮的利润。

赚取的到一些财富，甚至都要拿来处理无法消化的羔羊尸体，免得原发生大规模瘟疫。

这也就导致羊群每年扩张，可获取的财富不见增长，还在不断下跌。

为此右贤王达勃涵溶相邀云光，就是为了商讨一番，能否在羊皮生意上松一番。

似笑非笑的云光望着直视自己的右贤王，嘴里轻轻吐出两个字。

“不行。”

先前脸上还堆满笑容的右贤王达勃涵溶，刚想拍桌子怒斥，云光怎么不知变通，结果被接下来的话语，将脾气打了回去。

“不过可以同右贤王开另一桩生意。”

“哦？云都护说来听听？”

“今来到右贤王王帐路上，我可是发现了很多被圈养起来的，不知道他们右贤王愿不愿意做成一门生意？”

“云都护说的是那些中原隶？”

云光没有回话，只是平静的点点。

羊皮生意，这条针对原的国策，没有任何松的可能。

要是真的互为贸易，为何不要羊毛，羊，或者整羊？

单单只要一张功能单一的羊皮呢？

这是一颗心准备给原的‘铅丹’，甜美外表下，是打算一劳永逸的狠毒。

只不过今前来右贤王的王帐，要是不松点什么，保不齐这些恶毒狼崽子直接翻脸不认。

原本右贤王相邀，潜在敌腹地是下策之选，可为了能探明这些狼崽子的落脚点，终归要以身犯险。

密卫虽神通广大，潜伏技术一流，可对于原鞑靼，还是没法渗透太多。

毕竟双方文化和接触地区的狭小，注定没法进一步敌大本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