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扳回一点薄面，但是他提出的问题很诱，忍不住道，“那个可能是最先撞见老萧的啊，胡来先从左边掉了他，后面用蒙汗药放倒的那几是从右边一溜掉的，这不是挺好理解的吗？”

南宫丞摇摇，“那为什么这个被最先掉的不是其他的五个，正好是这个左撇子呢？”

白晚舟怔了怔，道，“赶巧了呗。”

“好，就当一切都是赶巧，一个为了可以残忍杀害这么多的，会因为一句有愧于丈夫就放弃带她走吗？”

“也许他得沉。”

“在老萧、胡来乃至邻居的眼里，媚娘都是个手无缚之力的柔弱，她现在死了丈夫，没了家，再和夫划清关系，她靠什么生活呢？”

白晚舟都快被南宫丞问懵了，但他的每个问题确实都是直击灵魂，只得弱弱的答道，“胡来应该给她银钱安排后路了吧？老萧这些年奔波肯定也有积蓄，不都在她手里么。”

“最后一个问题，那六个旅，背后的刺青是什么意义？”

“这个……跟案子有关系吗？”

南宫丞沉眸，“胡来的话，你就觉得全部都是真的吗？”

白晚舟又愣住了，是啊，她还没见过谁认罪认得这么脆的，到目前为止，这个案子全都是他在引导。

她突然想起在胭脂大街看到的媚娘，没记错的话，她当时的状态非常放松，甚至可以说是愉悦，和胡来中那个因为害死丈夫而以泪洗面夜不安的完全是两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