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还得再晾他一会,否则他都能反咬咱们一。”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两在里大约冻得实在受不了了,也顾不上私会之事会不会东窗事发了,都开始锤击起石门。
“救命啊!来呐!”
裴驭就在这个时候走到门前,幸灾乐祸道,“哟,这不是庆王的声音吗?庆王怎么在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