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儿掐一掐他的
中,他应该很快就会醒来了。
不过他腿上的外伤还需要处理一下,需要去后院采些药材来。”
“您说的是这个吗?”谢老爷子话音才落,顾微微就把手中的塑料桶递了过去。
而那个塑料桶里,早已被铺上了浅浅一层药
。
这些药
的叶子呈椭圆至长条形,茎很细,花瓣呈淡
白色,看起来像是半边莲花。
“老先生,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应该是叫半边莲吧。我记得刚才看的中医基础里有一个案例提到了这味药材,说半边莲能解蛇毒,外敷内服都有奇效。”
“没错!”谢老爷子咂舌,“能把学以致用发挥到你这样的,属实不错!来,我教你外敷。”
顾微微很快就在谢老爷子的指导下把药
捣烂、给叶一恒外敷上了。
随后她又掐了掐叶一恒的
中,叶一恒果然很快就转醒了。
一睁眼就看见顾微微的脸,叶一恒以为自己在做梦。
因为他以为自己是在梦里,所以鬼使神差就朝顾微微的脸伸过去了手。
就在他的手即将要抚上顾微微脸的时候,顾微微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
她皱着眉:“叶一恒,你怎么了?”
顾微微的声音把叶一恒拉回了现实,他回神过来,这才发现他面前并不是只有顾微微一个。
还有谢老爷子和唐林。
老天,还好顾微微及时阻止了他的动作,不然那场面可就不妙了。
“我被蛇咬了!一条身上长着红色花纹的蛇!咬在我腿上了!”叶一恒说。
可他总觉得这不是他刚才经历的全部,他试图着去回忆,可却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你怎么了?”顾微微见他发愣,不禁问他,“你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叶一恒皱眉:“我刚刚是去提水了是吗?”
顾微微点
:“对。”
“然后我就被蛇咬了?”
顾微微皱眉:“我怎么知道?我又没一直跟着你。”
“那你们是在哪里发现我的?”
“一丛金银花下面,怎么了吗?”
叶一恒低
看了眼自己还肿着的小腿:“我怎么感觉那么奇怪呢,这蛇咬了我,我好想压根就没感觉到疼。”
“也许是毒素麻痹了你的神经?”
“是吗?也许吧。”叶一恒揉了揉
,总感觉
上有个地方有点疼,好像被什么东西扎过了一样。
他想了想,把脑袋凑到了顾微微眼前。
“你要不给我看看
吧,看蛇有没有咬到我
上去?”
顾微微觉得叶一恒的脑回路有些奇怪:
“不会吧,这蛇又不会飞,还能跳到你
上咬你?再说毒素要是直接进
你的大脑,估计你
现在已经没了。”
话虽如此,但顾微微还是应了叶一恒的要求,替他检查了一下脑袋。
正扒着叶一恒的
发,谢婉玉忽然面无表
地走了过来。
“这是怎么了?”她冷冰冰的问。
“这位叶医生刚才在后院被蛇咬了。”谢老爷子开
说,“回
路边还是要洒一些药
,防止蛇虫鼠蚁。”
“知道了。”谢婉玉应了谢老爷子一声,又看向顾微微和叶一恒,“不是被咬了腿,还在
上看什么?”
“检查一下不行吗?”叶一恒忍不住抬
看向了谢婉玉。
他看着谢婉玉的眼睛,总感觉怪怪的,好像她的眼睛是个漩涡,会令他产生晕眩的感觉。
“别
动!”顾微微见叶一恒忽然抬
,按了他的脑袋一下。
“好了,”顾微微很快检查完,“没有伤
。”
听到顾微微这么说,一旁谢婉玉的嘴角微不可查地翘了翘。
针灸用的银针都很细,
的
部又多毛发,一般是轻易看不出来痕迹的,因此顾微微什么也没检查出来。
但她当时确实是给了叶一恒一针的,谁让他听到了不该听的!
她是真的很讨厌中医,但不得不说针灸这玩意是真好用。
针灸再加上她一直以来苦心钻研的催眠,她当时用了大概十分钟不到的时间就把叶一恒给放倒了。
叶一恒倒下的时候手里还抓着一条毒蛇。
其实这也不能怪她心狠。
那条毒蛇本来就是要咬叶一恒的,她不过是在放倒叶一恒后再让毒蛇咬得他。
他被咬的时候甚至还没有感觉到疼痛,在这一点上,她已经很仁慈了。
只是没想到,这个叶一恒的命足够大,竟然这么快就被他的朋友们发现了。
不过就算是叶一恒被救活了也没关系,在针灸的刺激和催眠的诱导下,他早已经不记得刚才在后院见到她这件事了。
……
“婉玉,你来的正好。我有一件事
要和你说一下。”谢老爷子见自己孙
已经收拾好心
出来见
了,就说,“我打算收这位顾家姑娘为徒了。”
“什么?!”谢婉玉以为自己听错,“您说什么!你要收谁为徒!”
谢老爷子
吸了
气,重复道:“就是站在你面前的这位顾家姑娘。”
“爷爷!”谢婉玉一脸的不可思议,“今天是你第一次和这个
见面吧,你就要收她为徒了?”
“是的,就算是师徒,也要讲究一个缘分。这就是我和顾家姑娘的师徒缘。她有天赋,最重要的是她有一颗虔诚学习中医的心。我教你们是教,叫她也是教,何况她是心甘
愿的。”
“我不同意!爷爷,她给你了什么?钱还是美色!”
“谢婉玉!”谢老爷子万万没想到孙
会这样说,“你简直岂有此理,你这是在侮辱谁!”
“那不然呢,您疯了吗?总是我不同意,有她没我,有我没她!您要坚持收她做徒弟,那您就当没我这个孙
了。”
“不肖子孙!你自己不好好学还不许我教别
吗!”谢老爷子气得灰胡子瞪眼。
顾微微也狠狠皱起了眉
:“谢小姐,你提个条件吧。虽然我向老爷子拜师本质上来说是不需要经过你同意的,但我也不想因此而
坏了你和老爷子之间的关系。你说吧,要怎样你才能松
?”
“要我松
?除非你叫我心服
服。”
“哦?怎样才能叫你心服
服?”
“跟我比一比,如果我赢了,你立马滚蛋!”
“好。”顾微微淡然一笑,“那就一言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