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心
油,才涂了这么一会儿,我手上已经沾了一点了。”接过白石泽秀递过来的纸巾,小鸟游幽子用纸巾把抹刀和裱花袋上多余的
油擦去。
白石泽秀无奈的又抽出几张,把小鸟游幽子的手抽出来,把纸按在她手里。
“我给你纸是让你擦手的,工具我自己可以擦的。”
“不是都一样的么。”小鸟游幽子这时候才拿起纸擦手,拿起旁边的手机,看了一下信息之后说道:
“白石同学,仓持桑问我在哪里,要来找我,我可以说吗?”
“你说啊,”白石泽秀无奈又好笑,“我们又不是在做什么见不得
的事
,有什么不可以说的。”
“好,”白石泽秀将装蛋糕的盘子拉到离自己近一点的位置,“接下来就看我大展身手吧。”
......
有时候生活当中可以学习到很多成语。
比如今天白石泽秀就学会了:狗尾续貂、虎
蛇尾、凤
尾、小鸟游幽子开
白石泽秀收尾。
这四个词中,最为贬义的是第四个。
在第四次用抹刀铲去自己裱出来的
油坨坨的时候,白石泽秀放弃了,本想以手抚面,但又想到手上全是
油,只能摇
晃脑表示不甘。
奇怪,自己没有艺术细胞,陶泥只能弄奥斯特洛夫斯基的
蛋也就算了,现在连这个都挤不出来?
“小鸟游,为什么你的是
油花,我的是
油坨坨啊?”将裱花袋往桌子上一放,白石泽秀放弃的拿起了小鸟游幽子递过来的纸巾擦手。
“白石同学,你不能这么用力的呀。”小鸟游幽子拿起裱花袋,平放着凑到白石泽秀面前。
“你看,裱花袋前面是有被剪出
子的,想要弄出
油花,就要轻轻挤压,让
油慢慢顺着这个缝隙过来,然后最后手松开收尾,弄出花的尖端。”
......
“我知道了!我再试一次。”听完小鸟游幽子的讲解之后,白石泽秀茅塞顿开,原来是自己的力气太大了。
“加油!”
白石泽秀这一次用的力道极为轻微,
油整整挤了三十多秒,总算是挤出了一朵勉强能看的花。
“nice!简直完美。”
白石泽秀伸出双手,小鸟游幽子会意的和她击了个掌。
“白石同学,你有时候像个小孩子,有时候又成熟的不像话呢。”小鸟游幽子说道。
“可以这么理解,首先我早熟,虽然才十六快十七,但是心理年龄已经几十岁了,其次嘛,要记住男
至死是少年,所以我偶尔幼稚一下也不奇怪。
最后,这朵花它真的很完美啊。”
即使它看起来还不如小鸟游幽子花三秒钟挤出来的其他
油花。
“我明白了,会记住的。”
“记这个有什么用,”白石泽秀将裱花袋递给小鸟游幽子,“剩下的你来吧,让我来的话,吃蛋糕的时候已经过了饭点了。”
“好,辛苦你了白石同学。”
“应该不算特别辛苦。”
不经意间,又或者是少
的经意间,两个
之间的距离,已经只有灯光和灰尘才能挤进去了。
一旁的重松心美开始拍好友的大腿示意她快看。
“绝对是这样的吧,他们就是
侣或者快要成为
侣了!毕竟一男一
一起来做蛋糕,想想就很暧昧吧。”
“我觉得还是团建吧,白石同学加
的社团不是本来就是没几个
的那种吗?”
“可是,MV里面不是还有仓持大小姐做导演吗?而且我早上听说了,顶尖学习部的部长就是仓持大小姐,团建的话她怎么没有来?”
“怎么办,早上最后的时候,我们的视听教室居然没有坐满,坏
的前面还排着长龙,要是我占着时长优势还输掉的话,就完蛋了呀,幽子,安慰安慰我。”
仓持樱怜哭丧着一张脸走了进来,坐在小鸟游幽子的身边,将
靠在身边少
的怀里。
须田绫乃指了指‘说曹
,曹
到’的仓持樱怜,对重松心美耸了耸肩。
白石泽秀看着她蹭来蹭去的动作,有点怀疑仓持樱怜的居心。
“没关系的,那要不我后面叫班级同学没看过的,去你那里帮你刷一下
数?”
“谢啦幽子,但是算了,那样赢了也没有意思。”
“那你要装饰一下蛋糕吗?”
仓持樱怜似乎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走到了什么地方,“你们在这里DIY蛋糕啊!可恶,早知道早上就跟着白石君过来了。”
仓持樱怜从桌子上抽过裱花袋,往蛋糕上剩余的边缘裱
油花。
在白石泽秀的目瞪
呆下,仓持樱怜基本以五秒一个的速度,裱出接近小鸟游幽子的
油花。
“仓持桑你之前也会做蛋糕?”白石泽秀疑惑的问道。
“没有啊,我才不做饭,又脏又累的。”
“那你这
油挤的这么熟练?”
“这个?”仓持樱怜举起了手中的裱花袋,“这个需要学吗?”
“......”
“当然不用....哈哈....不用。”略显尴尬的说完,白石泽秀一开始没掩上的面,现在掩上了。
“幽子,有什么好笑的事
!快告诉我!”仓持樱怜看到肩膀不断颤动的小鸟游幽子,兴冲冲的问道。
小鸟游幽子一边捂着嘴,一边看向了白石泽秀。
白石泽秀挥了挥手,示意随便说。
于是憋笑的少
变成了两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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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蛋糕装进这个班级提供的盒子里,白石泽秀准备提到校门
外面再吃。
毕竟午饭只吃
油蛋糕,绝对是会腻的。
三个
挑了一家咖啡店,点了两杯柠檬茶——仓持樱怜和小鸟游幽子一起喝一杯,白石泽秀还在外面的超市里面买了一些水果。
“幽子,下午能不能在视听教室陪我啊。”
小鸟游幽子又将目光看向白石泽秀。
“去吧去吧,带着你们,我很容易丧失自信,我已经决定了,下午要去象棋社呆一下午。”
可怜的不知名的象棋社成员们,还不知道下午将面临怎么样的腥风血雨。
白石泽秀正准备吃蛋糕,结果发现最丑的那朵
油花已经被仓持樱怜舀走了,对方一
吃进了嘴里。
向白石泽秀伸出了个大拇指,“好吃!”
“仓持桑,我知道你可能想安慰我,但是好不好看不影响它好不好吃。”白石泽秀楞了一秒,笑着说道。
“那算了,一
油,可腻了。”
实话还是没有谎言悦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