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正事，两天过去了，还没有半点音讯吗？昨天那一脚，你忘了吗？忘了吗？”弘治皇帝声音低沉。

“这……”

牟斌扣地，不敢说话。

弘治皇帝狠狠的灌了一酒：“朕，历来宽厚，使得你们这些厂卫越来越无能，越来越废物了啊！”

噗通！

萧敬与牟斌并排而跪。

无风无雪，寂静如死。

过了许久，弘治皇帝才再度开：“三，朕最后再给你们三的时间，若再查不出凶手，你们自己去午门送脑袋吧！”

萧敬、牟斌二退下。

走了很远，牟斌这才胆战心惊的开：“公公，陛下这是怎么了？何以突然之间，大变啊？”

萧敬看了看，缓缓摇：“陛下的心思，岂是咱们能懂的？牟大，好好吧，这事做不好，是真会掉脑袋的，你莫不是想弘治朝开一个杀大臣的先河？”

牟斌心底一个激灵，浑身泛冷气。

萧敬则是抄着袖子，缓缓走向东厂的衙门，神态老迈。

这一次，怕是许多低估了哪位在陛下心里的地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