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者或目击者。

费了半天时间，依然没有什么大的进展，两泄气了，在找到那两个保镖之前，不可能凭推理把整个案件复原出来，就是福尔摩斯来了也只有拍脑袋。

路鸣想了想，把小本子上那一页撕了下来，递给张子扬。

“子扬，总领事馆的车辆这条线索你亲自查，别用你们警察局那帮蠢货。”

“好的，我亲自查，谁都不告诉，这事得保密。”

警察局探长这个衔在各个租界或者洋的地盘上没有威力，但是在中国的地盘还是有足够威慑力的，现实就是如此悲哀。

中国之所以被称为半封建半殖民地国家，就因为洋们不仅在中国有大量的租界，而且还有治外法权和领事裁判权。说白了，外国在中国犯事，不受中国法律制约。

两到酒店的酒吧要了两杯威士忌。酒吧的装饰十分时髦，很像纽约曼哈顿第五大道的某个酒吧，酒保调酒的技术也极为熟练，应该是从美国请来的，本地培训不出如此洋派的调酒师。

“我总觉得洋酒不如咱们的老酒好喝，咱们的酒靠时间，洋酒靠调配，你说哪个更好？”张子扬喝着酒，转着手中的杯子。

“各有所长，喝惯了就好，我第一次喝白兰地时以为是药酒呢。后来还真喜欢上那味道了。”路鸣笑道。

其实许多外国酒都是药酒，可可乐最开始也是药酒，后来才取消了酒的成分，但是可卡因的成分并没有全部消除。

酒保蔑视地看了他们两眼，左右手替把酒杯晃得如同杂耍一样，炫耳目。

他们喝完酒，回到三楼总经理办公室，把钥匙还给菲尔斯，菲尔斯没问他们进展如何，倒是热地邀请他们共进晚餐，大概认为他们来查案也只是走过场而已。

两说了谢谢，转身就走开了。

两分开快一个月了，现在碰，晚上一定要喝个昏天黑地才行，哪里会跟别共进晚餐。

刚走出华懋饭店华丽的转门，就听到一个哈哈笑道：“我猜你们两一定在这里，果然让我堵着了。”

路鸣都不用抬看，就知道袁明珠袁大小姐驾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