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已经全部陨落，无需战斗了。”

玄天宫弟子顿时沉默了下来，没有怀疑尘老的话，他如今站在这里，就是最好的证明。

“不…这不可能，不能够啊！”司空玄不停地摇，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向来强大的三位师叔，怎么会都陨落了，这绝对不可能！

不仅是司空玄如此，许多玄天宫弟子是如此，甚至连欧家家主和左隆心中都是心如死灰，一片绝望。

他们败了，彻彻底底的败了！

“我不杀你们，但会封印你们这部分的记忆，废去你们的修为，你们可愿意？”尘老对着玄天宫弟子说道。

这其实是秦轩的意思，尘老本意是要斩除根，但秦轩却不忍心这样做，毕竟那些弟子也都是听命行事，让他们从平里高高在上的天骄瞬间变成废，的确是非常沉重的打击。

玄天宫诸弟子面面相觑，皆都忍不住长叹一声，事到如今，他们根本没有其他选择，除非他们甘愿陨落，但这是不可能的，封印了这部分记忆，但还有之前修行的记忆，即便是修为被废了，他们还是可以重新修行，总比直接被抹杀要好。

司空玄可以保住命，心中还是微微松了一气，之前他一直担心秦轩会对他下死手，只要能保命，后不愁没机会复仇，想到这里，他的脸色瞬间就好多了。

然而，秦轩一句话，却让得他的心彻底跌死谷。

“司空玄，我与你之间，只能有一存在。”